“我该说都已经说了,真的无任何隐瞒的,你能放过乌伊吗?”白桑怕楼云溪对自己的女儿乌伊不利,他哀求着说道。
“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她自己不和我做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楼云溪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为做事情不折手段,伤天害理的人,只要乌伊不触及自己的底线,什么事情都好谈。
“我说的全部是真话,我沒有骗你,我只希望你回到南诏国后不要出手对付乌伊,‘天爵’真的不再她的手里面。”闻言白桑连忙说道。
“好吧,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就刚刚我说的那些人里面。”楼云溪觉得毕竟白桑和那些绑架他的人呆在一起过,他应该有怀疑的对象吧?
“这两年來我一直在查,但一点蛛丝马迹都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离开南诏国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国内的势力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说的那些人我只认识你姑姑和蒙凌而已。”白桑跟君莫失回到蜀山后,直到君莫失闭关的这几年里面一直沒有放弃过追查当年绑架自己的那群人和圣物‘天爵’。
白桑他离开南诏国至今已经二十多年,关于南诏国国内现在各个势力的形式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每次自己追查排除的时候,做起來特别吃力,而且也沒有什么结果。
“我以为当年你把‘天爵’交给了乌伊,看來这次來找你也是白搭啊?”楼云溪一直以为白桑把‘天爵’交给了乌伊,她此行前來就是为了确定乌伊手里有沒有‘天爵’的,可是白桑告诉自己的却是,两年前‘天爵’被另一伙人抢走了,那自己岂不是白來尧水了啊?
“我想问你,你找‘天爵’干什么?是蒙凌要你找的吗?还是你自己要找的。”白桑一直不明白楼云溪为什么要找‘天爵’,照理说她和自己掌门两个人的事情要是当年被捅破了,她是会受到烈火焚身之刑的,难道她是想找到‘天爵’将功赎罪吗?
“我自己要找的,我回去后即将接任拜月教教主之位,‘天爵’是我成为拜月教教主之前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楼云溪觉得白桑迟早是会知道的,所以自己也沒必要隐瞒自己将要成为拜月教教主的事情,于是她毫无顾忌的对着白桑说道。
“你想罔顾拜月教的教义宗旨,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非清白之身了,你是无法成为拜月教教主的。”闻言白桑被楼云溪的想法给吓到了,他惊讶楼云溪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想欺骗巫王和整个南诏国的百姓。
“呵呵,前任拜月教的白桑大祭司,你在跟我说笑吧?前任拜月教教主还不是和我一样,她在你的帮助下照样当上了拜月教教主,如果不是你的叛变她的下场何以至此啊?”闻言楼云溪感到特别的好笑,她好笑的是曾经参与了和自己同样事情的当事人居然还大义凛然的说自己的不对。
“我我······?”白桑被楼云溪说出的话噎得说出不话來,他知道楼云溪说的都是事实?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说她的不是呢?
“好了,白桑大祭司,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拜月教的人了,但‘天爵’始终是拜月教的圣物,既然你偷了它,那我就有权利让你将它归还,可现在‘天爵’已经不知所踪,如果你有什么关于‘天爵’的消息,我还是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要求很简单你能做到吗?”楼云溪也不是那种揪着不放,最后还闹得两败俱伤的人,她觉得能互惠互利是最好的,于是她首先退让了一步。
“好吧?”白桑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时的楼云溪已经做出了让步,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于是他妥协的说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好了我要走了。”闻言楼云溪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白桑的肩膀说道。
“嗯,你不去见君莫失吗?”得知楼云溪马上要离开蜀山后,他突然间想起了他那个可怜的掌门君莫失,于是他连忙追问着。
“我为什么要见他啊?我和他已经沒有了任何关系?”现在的君莫失对于戒除了七情六欲的楼云溪來说一点也不重要了,连‘天爵’都比不上。
“可君莫失想见你,他得知你闭关前本來是要去找你的,估计他现在已经算到你出关了吧?”白桑他嘴上虽说不帮君莫失,可他还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乎他对着楼云溪说道。
“他想见我,我就要见他吗?”楼云溪觉得难道他君莫失想见自己,自己就一定要见他吗?有这个必要吗?
“你对他······?”
“白桑师弟,我算到楼云溪已经出关了,我想去南诏国找······?”说曹操曹操到,正当白桑还想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君莫失突然间找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