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绕开了一切可能会认得苏暮白的社交场合。
“我完全不想认得他。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我不想你以苏暮白女友,或是太太的身份,在社交圈里遇上……
“那时,你是我心里一个不能触碰的隐痛。”
听完这句话,苏锦突然毫无预兆的扑向了他,却一不小心扑倒了他。
无他,但为他这样一份深沉的爱,深深的让她为之动容了……
男人都喜欢心爱的女人投怀送抱,特别是在床上。
靳恒远也不例外。
“哎,这么一个熊抱,你是几个意思?撒娇?示好?还是想来点更激情四射的……”
太喜欢她的投怀送抱了,可嘴皮又痒了,想来点色色的话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心情是绝佳的,所以,那话,色的味道淡了,感性的味道浓了。那动作呢,只有宠,并没有其他意思。
嗯,就像在抚摸自家养的爱腻人的宠物猫一样,头发丝滑丝滑的,摸着心里倍而爽。
“我在生病,你舍得欺负我吗?”
才不承认自己这是在撒娇呢,她把头枕在他胸口,嗓音却是极软极软,听着耳朵里,可分明就是一种撒娇。
“是啊!我哪舍得欺负你!我啊,只会被你欺负。”
他抱紧她,轻轻叹息,不和她就这个问题起争执,而是用带着几分感慨的语气表述了一下心头的埋怨:
“昨晚上,我出去一趟带了一只小醉猫回来,却发现家里这只正在生气的小野猫不见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不见,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打你电话还不接,听说你出了车祸,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用到了“害怕”两个字眼,可见当时,他是真怕了。
怀里的小女人,马上很识趣的、乖乖的、轻轻的的道了一句:
“对不起。”
没说是因为听到了铃声,心烦意乱,才出的车祸。
“以后开车一定要注意知道吗?”
靳恒远在那边轻轻敲起她的头来。
“哎,你也出车祸了。而且,出的比我严重多了……我可没骂你。”
她抚了抚头,有点不乐意了,到底还是还嘴了一句。
呵,原来,昨晚上,她还是听到他骂她了。
“我比你反应灵感多了……总之,开车一定要小心。不管你,还是我……我们都得注意。两个人才能撑起一个家。没了另一个,家就没了。”
“好了,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到底还是软软的答应了。
心情烦乱的时候,还是尽量不开车,睡觉比较好。
见她这么乖,他却笑了,意味深长的来了这么一句:
“哎呀,怎么办,你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居然知道我舍不得欺负你!”
苏锦一怔,抬头,看到他冲自己眨了一下眼。
而她竟一下心领神会了,马上接下去说道:
“我讨厌蛔虫,那东西恶心极了……我生过的……”
“打住打住,别把你对蛔虫的研究,再复述一遍了,近中午了,那会影响食欲的……”
他连忙笑着叫住。
这两句话,十八年前他说过的,她记得清楚呢,而她想说的话,他也知道。
突然之间,他们觉得这样的对话,真的太有感觉了——好吧,其实是有一点那啥的……
可曾经相依为命的光景,却好似一下全回到了他们记忆当中。
这一刻,她趴在他胸膛上,支起头,便与他相视而笑了。
“哎,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有点唠叨了呢,你就不想亲亲我吗?瞧瞧啊,一个这么理智的男人,居然被你折磨成怨男了。”
他撅起了嘴,模样儿有点荫。
是的,严谨自律、形象一向疏冷的靳大律师,在闺房里是很有荫点的。
她笑乐在心里,却坚绝的摇了摇头:“不亲,我感冒了。”
“我愿意和你共患难。”
他说的可一本正经了。
她忍不住淘气去捏他鼻子:
“别闹。我们正经说话好不好。”
“我不正经了吗?”
“快要不正经了!”
他跟着笑了,融融笑意,温存无限。
她也微笑,点点他的唇:
“不能传染你,再过几天,就要开庭了。万一你倒下了,谁对以赞的案子负责?这个责任,我可负不起。”
“我抵抗力很强的。”
捉住她的手,他仍然不死心。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