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姑娘都愣住了,扭头看向岳川,眼底满是羡慕。
岳川嘴角抽了抽,只能当没看到一样朝外走去。
他已经在警队听说过不止一次,秦允被女人拦住就说喜欢男人,被男人拦住就说喜欢女人!
出了面馆,两人嚼着口香糖开车朝目的地赶去。
案发地是个老小区,偏僻有些破败,是曾经一个工厂的职工家属院,死者是个独居的老头,脖子上有勒痕,现场勘查后却被认为是上吊自杀。
邻居一致称这老人平时很开朗乐观,养猫遛狗过的潇洒,实在没有自杀动机,非要说什么不对,那就是他在死前几天家里的猫狗丢失了。
本来,也许独居老人丢了猫狗一时想不开也勉强有点可能,可更奇怪的是,尸体刚被发现一个小时后,身上就长满了尸斑,法医解剖后判断,这人至少死了五天。
可那些邻居却都坚称,前一天还见到他在小区!
几个人撒谎还有可能,可如果很多人都见过,那就不太可能是撒谎了,除非这里的人都是共犯。
可尸检报告又说不通,也是因此,他们才来调查一下。
岳川原本就长得严肃,说话的时候又是一板一眼,时刻一副:“你说的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所以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架势,那些在小区里下棋唱曲儿的老人基本没几个人愿意搭理他。
看着岳川站在那里有些茫然却又拉不下脸的模样,秦允摇摇头下车,进了小区,一通大爷大妈,笑眯眯嘴又甜上去套近乎,很快就和那些大爷大妈打成一片,到了要给他介绍对象的地步。
岳川看的脸有些发黑,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回到车里等。
半晌,秦允终于回来,拉开车门上车,一边揉着笑僵了的脸感叹:“咱们国家的老头老太太们都这么可怕吗?”
他还以为只有家里那位比较难缠!
刚要不是他跑得快,现场立刻就要组织起一场相亲大会了,两个大妈还因为他先见远方侄女儿还是邻居阿妹差点打起来!
岳川挑眉: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好像很享受嘛。
嘴上却是:“打听出什么了?”
秦允揉揉脸,说道案子后面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好几个人说提到,出事前几天,老杨每天神叨叨念叨说狗被树吃了,要借斧头砍树。”
老杨就是死者。
岳川有些无语:“什么树?”
他几乎已经判断,死者可能是年老糊涂了,出现幻觉之类的……还有那些说前一天见过他的人,谁知道是不是前三天前五天,那群整天打牌下棋唱曲儿的老头老太太们能记那么清楚吗?
秦允却很严肃:“居委会的人刚也确认了,死者前一天的确去居委会反映,让居委会伐树,说那棵树吃狗!”
要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结案!这人是老糊涂了!
可没来由的,忽然想起自己上次的经历后,他就觉得骨头缝有些发凉,想了想,有些犹豫朝岳川道:“要不咱们回去给队长反映下?”
岳川冷笑一声:“反映什么?告诉老黄这儿有棵树吃荤了让他管管?”
说完他又是问道:“什么树?”
秦允指了指前边:“巷子里有颗被钉了文物牌的老柳树,居委会大妈还劝了老杨,说那树是国家的,不能砍。”
刚刚居委会大妈哭笑不得的样子他还记着。
“我给老杨讲哦,那树是国家的,砍不得,你道老杨讲什么,老杨讲,那树把他的狗吃掉咯,再没人管,就要吃他咯,你说说,这是不是老糊涂了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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