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吧?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吃什么?”辛墨戈问道。
凤妤随口说出几样,还真有些饿了。
次日——
吃过早饭后,凤妤与昨日一样,在辛墨戈的搀扶下在庄内漫步。运动有助于生产,多走走多动动,总是好的,没有坏处。
沿途走过的婢女,停下来对凤妤与辛墨戈行了行礼后离去,看着凤妤的目光无不带着羡慕,虽然并不清楚凤妤与辛墨戈到底是什么人,但有这么一个俊美温柔地男人如此一心一意对待,捧在手心里爱护,真是几辈子也求不来的。
凤妤自然看出来了,侧头看向辛墨戈,止不住抿唇一笑。
时间继续流逝。
这日夜里,凤妤被腹部传来的疼痛惊醒,醒过来后还以为又是和这几日来一样的寻常阵痛,就咬着牙暗暗忍着,想着等一会儿就过去了。
但过了许久,腹部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还越来越猛烈。
凤妤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次的阵痛似乎与前几次不一样,连忙推了推身侧的辛墨戈,将辛墨戈叫醒。
辛墨戈这些天来时时刻刻陪着凤妤,凤妤睡着后就一直专心看医书、研究医书,想多了解了解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免得像凤妤第一次阵痛时那样手忙脚乱。日日夜夜下来,也不免疲惫,睡得有些沉,在凤妤的推动下才一下子醒过来,“怎么了?”
凤妤已疼得快说不出话来。
辛墨戈急忙起身,吩咐外面的婢女马上叫产婆过来。
产婆过来看了看后,连忙将辛墨戈请出去,让小厮快点去烧水,婢女们都过来帮忙。
不一会儿时间,整个水庄黑夜如同白昼,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比之凤妤第一次阵痛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辛墨戈站在院子中紧张而又忐忑地等着,只听房门紧闭的房间内不时传出凤妤的痛呼声。
这么久以来,还从未听凤妤如此痛呼,辛墨戈恨不得冲进房间去。
房间内,凤妤痛极,早就听说过女子生孩子时是很痛很痛的,但没想到会这么痛。
在旁帮忙的婢女,差不多都是些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看得胆战心惊。产婆们比较镇定,有条不紊地忙碌开来,毕竟已经很有经验了。
一盆盆的血水,不断从房间内端出来,然后换干净的水送进去。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房内传出来的痛呼声越来越响,等在院子中的辛墨戈双手止不住越握越紧。
再许久后,房内传出来的痛呼声明显轻了下去,一名双手满是鲜血的产婆神色慌乱地跑出来,结结巴巴地对辛墨戈道:“公子,不……不好了,夫人她……她……”
“她怎么了?”辛墨戈急忙问道。
“夫人她……她难产,还大出血,恐怕……恐怕……”
后面的话,不等产婆说完,辛墨戈已越过产婆迅速往房间而去,不顾房间内其他产婆的阻止,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床榻,在床榻边坐下,握住凤妤的手,“妤儿……醒醒……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