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春,你好大的胆子?”
大夫人盯向床上的女子,女子一头乌黑秀发,面容清丽,正是赵乐儿身边的大丫环银春。
“我我……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呜呜……”
银春衣服都顾不上,看着一屋子的人,吓得跳到地上,连连磕头,很快额头便血红一片。
“来人,将银春拉下去杖毙。”
大夫人脸色铁青,看了眼银杏,双眼眯起:“还有你,搬弄事非,不知尊卑,一起杖毙。”
“不要啊,我不想死啊,小姐救我……”
银春和银杏看向赵乐儿,哭天抢地,凄惨万分。
“怎么会这样?银杏你不是说二姐她……”
赵乐儿一脸惊愕之色,她正想说明明是赵幕在屋子里,但话说到一半,便迎上了大夫人冷利的目光。
硬生生吞进肚子,赵乐儿面色一转道:“大伯母息怒,此事太过古怪,肯定另有因由。”说着眼泪似乎都要掉下来,柔弱的让人怜惜万分。
银春和银杏的命她并不在乎,但若眼前之事做实,对她的名声却是大大的不利,所以她一定得想办法挽救。
“闭嘴。”
大夫人狠狠的向赵乐儿看来,目光如刀:“事实就摆在眼前,哪还有什么古怪。”
“可是,银杏说她亲眼看着二姐进了这屋子,她应该不会说谎的吧……”赵乐儿哪里肯甘心,四周妇人们的目光全玩味的盯在她身上,带着轻视与嘲讽。
看着她还要辩驳,大夫人更怒,几近咆哮:“她就是在说谎,因为她就是个贱婢,还有你,婢管奴不严,其主之过,你现在立即就回到自己院子,一年不准出屋。”
她这话可谓是毫不留情,就如训斥家奴一般,完全没给赵乐儿面子,引得赵乐儿猛的抬头看向大夫人。
四周的贵客妇人们一个个面带叽嘲之色,小小的庶女而已,训斥便训斥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这样的目光,却如刀子一般扎进李乐儿心里。
面色胀红的她目中闪过厉色,但很快面容却柔弱起来,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冤屈,眼中含泪,身体摇摇晃晃的道:“大伯母,银杏明明看见二姐进了屋子,可屋子里却没见着二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更何况今日是祖母寿辰,不易见血……不如先将二姐找来问问,事情便一清二楚了……银春银杏从小照顾着我长大,她们的性子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