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突然停了下来,“别跟周蓓走的太近,我会吃醋。”
“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你别误会。”
陆景行没回答,继续往前走。
陆景行提到这个问题,她就想起了刚刚小姑娘跟他表白的事。
“大叔~”
“你叫我什么?”
“刚刚人小姑娘都叫你大叔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好歹你也比我大七岁。”陆子宜说的理直气壮。
“吃醋了?”
陆子宜不高兴了,“谁吃醋了!我就是实话实说。”
“以前你可是一直叫我哥哥。”
“那是以前,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你也可以叫我老公,老婆。”
“你!”陆子宜转身红着脸看着陆景行,对于这个称呼还是觉得羞耻到难以启齿。
陆景行见她的双眼瞪的正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摘下她的口罩亲了上去,口罩刚好把两个人的下半张脸挡了起来。
只是轻轻的触碰并没有深入,随即把口罩重新挂到了她的耳朵上,看着她温柔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陆子宜还没从刚刚的突袭中回过神,陆景行就搂着她的肩膀离开。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我亲我的女朋友还需要征得别人的同意?”
“可!可这里是医院,人多眼杂。”
陆景行向来我行我素,可他不要脸,她还要的啊!
“你戴着口罩,丢脸的也是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快下班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两句就把她收服了,跟盛忡洸闹掰之后她还没吃饭呢。
陆子宜又重新搬回了陆家,除非盛忡洸认错亲自来接她回去,不然她是绝不会自己回去的。
她又开始照常工作,秦衍之为了感谢这段时间周蓓对陆子宜的照顾,专门请他吃饭道谢。
周蓓喜欢吃日料,陆子宜也喜欢,索性就请他去了日料馆。
周蓓见他选了日料,还调侃他来着。
“你不是最碰不得这些生的东西,怎么想起来请我吃日料了?”
“既然是请你,当然得根据你的喜好来,我可以吃别的。”
“子宜喜欢吃日料吗?”
“还可以。”
“看来我们俩的口味也挺合的。”
陆子宜:“……”
秦衍之见陆子宜有些尴尬,护犊道:“吃饭就吃饭,谁让你撩我妹妹了?”
周蓓有些冤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撩她了?我就是陈述个事实,你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好像我撩了,她就能被我撩一样。”
秦衍之陆子宜:“……”
“我去趟卫生间。”她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少在上菜之前不能留在这里。
来到卫生间,陆子宜用双手撑着洗手台,低着头。
这顿饭也不知道能还他多少人情,以后如果再欠他人情,这事怕是会变得越来越乱。
想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妆容有些花了,又补了妆。但不知道从哪儿吹来一阵风,突然冷的打了个冷颤,随即从镜子里看到背后站着个人。
那人穿着服务员的衣服,戴着帽子正低着头。陆子宜想看仔细点,集中精力一看,那人突然抬起了头。
看到服务员的本来面目后,陆子宜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吴海!
可当她转过身时,发现后面并没有人。
陆子宜喘着气靠着洗手台,随即转过身撑着洗手台低着头做着深呼吸:肯定是我最近太累,又对吴海突然回来的事受到了冲击,才会出现这么不切实际的幻象。
吴海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这么快找过来。这里又是公共场合,他一定不敢乱来,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想着,定了定神洗了手,完全没发现刚刚有个保洁员推着保洁车进来。
刚拽了纸擦手,发现旁边多了个保洁员在拖地,本来是很普通的事,但陆子宜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女厕所的保洁员不应该是女性吗?可这个人的身形完全是男性,而且还是比普通男人还要健壮的男性身躯。
那人时不时的往陆子宜身上瞥了过来,而她则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照着镜子,把手伸进包里。
陆子宜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用余光瞟了眼保洁员,发现那人正笔直着站着。她望向镜子,发现穿着保洁员的衣服的吴海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陆子宜顿时有些慌乱,原来第一次出现的幻觉并不是她多想,而是在暗示她快点离开。
她看了眼门,又看了眼堵在中间的吴海,感觉快要窒息。
吴海从保洁车里拿出刀一尺长的砍刀,他这次为了万无一失直接拿了比前几次更长的刀。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我吧?”说着转动着手里的砍刀,“我说了别让你掉以轻心,以为这种公众场合我就不敢来了吗?”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我说了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为什么你就不可以放过我?”
“以前是可以,但是现在不仅是那个人希望你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
“你是跟我无冤无仇,但是你几次三番的从我的手里逃脱,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杀了你,我会不甘心。”
见吴海要过来,陆子宜突然道:“等等!”
吴海不耐烦道:“干嘛?!”
“你我都是老相识了,我问你个问题。”
“啧,说!”
“那天我听辛玥在和什么人通电话,说什么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她要把妨碍她的人都杀了。听她的意思,好像是在雇杀手,你知道吗?”她也是在试探,那天和辛玥通电话的可能是吴海,但她可以趁机挑拨他们的关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