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
“已经去了。”
去了?
夭夭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已被关在一间密室内。
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已浑身无力,药效还没消。
待了许久了,她神情恢复了些许,这才认真的观察了四周。
密室内,有床有桌子,倒像是金屋藏娇。
正思忖着,那密室的门,突然间打开,进来的人是冯克。
怎么会是他?
“果然是你在搞鬼,没想到,如今的你,还有如此大的本事”
看来果真是与朝臣还有勾结。
魏家已倒了,又是谁呢?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夭夭冷冷的看着冯克道:“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让那些僧侣来为我超度,这主意你出的?倒不像你的做派啊”
他该一刀杀了她的。
如今他没有杀了她,定然是有什么谋划了。
最近果然是过的太优越了,连动脑的能力都没有了。
师傅?真的是齐家夭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即便是没死,如今也是个活死人。”
夭夭看着他,突然间冷笑一声道:“师傅,你也本该是该死之人,为何到现在还活着呢?”
冯克倒是没生气。
“你硬气,就是不知,一会你可还能如此硬气呢?”
他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若是王将军知晓你被长远候府杀害投湖,你说,他会如何?”
如何?那还不将长远候府闹腾个底朝天。
若是刚才不明白,那么现在他明白了,冯克这是又要挑起王家与长远候府的纷争了。
正当他要反驳,则听冯克语出惊人道:“你借助沈家女儿的身份,在京城云起风涌,你以为你报了仇,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设计害死你齐家的却另有其人呢。”
夭夭微愣,看着他的目光泛着冷意,这是挑拨离间?
“你以为我会信?”
冯克并不在意她信不信,他道:“你当真以为萌妃的死,是皇后所为?若是皇后娘娘真有如此谋略,怎么就落得被家破人亡,而她自已又被打入冷宫呢?”
“”
“你可以在想想,如今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被废,真正得利的是谁呢?是静妃娘娘啊,如今她虽然没有被封为后,却执掌凤印,有着统率六宫之权。”
“”
“你还可以在想想,长远候府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要与你王家撕破脸皮?那是因为宫中的晋王殿下,挡了静妃娘娘的路啊。”
夭夭压下心中不悦,然而冯克却又道:“你猜测,萧睿能活多久?”
猜?
我猜个屁。
“真可笑,你辛辛苦苦做了这般筹谋,却不知,帮助了仇人这般大忙。替他们铲除了皇后和魏家如今你还怀着孩子,若是齐保定在天有灵,知晓你怀的,是真正害死他们的凶手家的孩子,你说你有何脸面去面对他们?”
夭夭坐起身来,身上的药劲消散了不少。
她轻缓的下床,走到冯克身侧,道:
“胆子挺大,敢一个人过来。”
冯克蹙眉,问:“长远候府对你的失踪,乐见其成。”
“刚才那些禅师我明明知晓有猫腻,可还是如了她们的意,乖乖的任由他们做法,你说我为什么不反抗呢?你真的觉得我反抗不得?”
冯克冷笑,只觉得她这话不过是垂死挣扎。
她现在,除了萧宝儿,任谁都无法与她依靠。
而萧宝儿最近,忙得很。
他将她的话当耳边风,继续道:
“念在你我师徒,我可以帮你。帮你除掉真正害死你齐家的真凶如何?”
夭夭无动于衷,道:“我这一身武艺都是您传授,可是有一点,您不知道吧”
“”
夭夭笑了,宛若曼陀罗花绽放一般,妖娆妩媚,然声音却犹如寒冬的风一般,道:“今日让你好好见识一番”
不等冯克反应,她已经出手擒获住他的手腕,顿时密室内一声沉痛的闷哼,紧接着则是一次次的闷哼
“砰砰砰”
然密室封闭,这外面根本就不知里面境况。
冯克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断了。
又是他被拉起甩出墙壁的声音
“你住手”
夭夭往前一步,心中的恨意在看到冯克那一刻,早已经迸射。
他以为他三言两语便能挑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