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殿下拦着萧宝儿,神神秘秘问道:“听说了,她将丰台那边士兵们训练的有模有样的,这一个月都不到呢。”
“她的能力放在那,谁敢不服气?”
“也是,她连宰相大人您都敢揍,这名声早就传出去了。”
萧宝儿不理会他的调侃,迈步往前走,彼时夭夭正与王将军说什么话,恍惚听见王将军说寻找了些英年才俊,正送向齐王府上了。
萧宝儿微微皱眉,快步往前,却听见了夭夭道:“嗯,送过去之前,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查清楚了。”
“将军放心,这些人绝对清白的很,都是好苗子”
清白?
萧宝儿心思难解,这女人现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且如今贵为齐王,又统领三军,他突然间后悔了,后悔给与她这般大的权利
他轻吐出一口浊气,正欲要上前拦着他们,然却突然间听襄王喊了一声齐王殿下慢走。
夭夭顿住,往后望过去,先是见萧宝儿在身后,在往后望去,就见襄王满面笑容的走来。
“齐王,今日得闲,一块出去秦淮河上转转如何?听说秦淮院里新来了几个敦煌美人儿”
“上次下人们不懂事,得罪了齐王,今日齐王必然要给一个让本王请罪的机会啊。”
夭夭道:“这种场合,我去合适吗?”
“谁敢说不合适?”他回头看向一直站在一侧的萧宝儿,道,“你说是吧?世子爷?”
萧宝儿没说话,有些排斥。
夭夭笑了道:“既然两位诚心相约,我自然不敢推迟,一会见。”
夭夭说完便走了。
襄王在后面啧啧啧了好几声。
“这女人不简单的很啊。”
“襄王殿下,你觉得自已是简单的人吗?”
“生什么气啊,我这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啊,赘婿?为了拒绝你,生生断了自已嫁入高门的路。”他停顿片刻道,“你真的喜欢她啊?不像你的作风。”
这之前跟自家媳妇还情深似海,如胶似漆呢。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宝儿望了他一眼道:“一个赘婿而已,我若是想要,谁能拦得住?”
这话透着些意思。
“话说咱们大梁可多的是圈养些外室稀疏平常,但是将齐王当外室养,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我听说最近王将军正收罗诸多的英年才俊,看样子她要养男宠呢,要我说你若是不介意,可以毛遂自荐呢。”
萧宝儿白了他一眼。
“你别不信,就她最近的做派,不是养男宠那是做什么?”
“今晚上,咱们就去逗逗她如何?”
晚上
月色下的秦淮河,人来船往,河岸两边的酒家灯火通明。商女们一遍遍的唱着时下动人的歌曲,或拨弄琴弦,或长袖善舞。看客们饮着杯中酒,或抬眸凝望台上的舞女,或侧耳聆听宛转悠扬的曲调。好一个灯红酒绿,好一个繁华盛世,在秦淮河的粉饰下,一切都那么和谐,一切都那么美好。
停船靠岸,伴着月光信步秦淮河边,明月皎皎。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夭夭一袭黑色便装,身边跟着清风和白衣两人。
刚进入画舫,一声水调歌头便传入耳中,女子唱曲,婉转动人,让人心中一派清净享受。
她报上姓名,守在画舫外的人,立马拎着他们过去。
然襄王殿下早已经在画舫,且这画舫上还有李骏林恩泽以及几个不认识的世家子弟。
“挺热闹的。”
夭夭刚进去,便见有人拦着清风和白衣,她轻声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是。”
画舫很大,目测宛若一个五间房的距离,行人之中,彩灯之下,金碧辉煌。
林恩泽李骏她是认识的,见到她请了安。
夭夭笑着道:“两位大人坐,今夜不在朝堂,随意便好。”
夭夭随后在襄王身侧坐下,便不在言语。
襄王这终于等来了主角,心中高兴的很。
“来人,给我们齐王上酒。”
林恩泽后落座在她右侧,李骏便落座在下手。
夭夭身侧突一股香味袭来,回眸望去,一位美人儿在身侧,正与她斟酒。
那美人儿第一次见夭夭,瞧着对方俊俏的模样,心中惊叹:“居然有这般帅气的女子。”
想起这酒中被人下了东西,略微可惜。这般女人,今夜怕是要
夭夭瞧见她眼中表情怪异,似乎有些可惜。
她当做看不见,对她说了句:“麻烦姑娘了。”
那女子微楞,似乎第一此有人对她说这句话。
“齐王客气了。”
襄王这边始终注视着这一边,对于连翘的失措,他并不在意,这女人嘛,攀附权贵,喜欢俊俏男子。
“齐王,上次是本王的不是,今日我给你赔罪。来本敬你一杯,饮了这一杯酒,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夭夭起身道:“襄王殿下客气了,殿下不涉其道,不知才被欺,怪不得殿下。”
这女人话里骂他无知呢。
襄王当做听不懂,便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