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瑾一直在努力不和自己的亲哥哥有过多的矛盾,因为这样日积月累的难受堆积在心里,很容易变成负能量,能做出什么就不好说了。
易思宇自从当上太子之后,就变得多疑,做事不计后果,很多人都告状告到圣上那里去了,每一次都是辰皇压了下来,辰皇希望易思宇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改正。
可是,这似乎越来越是一种奢望,人一旦掉入了深坑,就很难再拉起来了。
易思瑾也一直在努力,想要化解易思宇不知怎么起的仇恨,但每每努力都会付诸东流,反而更加加深了两人的不和。
“怎么不说话了?被本宫说中了吗?”易思宇见他好一会都不说话,索性开口说。
“皇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成见这么深,要是弟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说出来,弟弟一定改正。”
易思宇大笑了一声,然后说:“易思瑾别再在本宫面前当好人了,本宫不信你。”
“皇兄,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易思瑾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竟然有了不可解开的恨。
“你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弟弟是真的不知,还请哥哥明示。”
“好,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宫问你,你为什么要插手私炮房的事?”易思宇认为,他的亲弟弟就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皇兄,我已经不是私炮房事件的主调查人了,事已至此,我不知道还需要解释什么。”
易思宇听后,忽然大笑出声,笑得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他说:“呵呵,易思瑾啊易思瑾,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说实话!”
易思瑾抿了抿唇,没有再接话,免得令易思宇再激动。
如今,朝中人人都惧怕易思宇,不仅因为他的身份,更因他做事过于狠辣,一旦有官员做错一点事,他就大事宣扬,还当众令人难堪,这才是所有人都想远离他的真正原因。
可是,易思宇却不知道收敛,甚至还公然用‘进谏’之说来干涉私炮房的事,辰皇被迫改口,还在朝中结党营私,什么事都拉拢大臣上奏辰皇,导致辰皇颜面扫地,才生了撤储之心。
如今朝中人人自危,都担心得罪易思宇,生怕丢了自己的性命,乃至官位,这样的储君,并不是好储君。
再者,私炮房的事大家其实心里都清楚,跟叶倾权脱不了干系,跟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不过,人人为了自保,都假装看不见,也不主动告发而已。
“你虽然没有再参与私炮房事件的调查,可你暗地里调查啊,怎么,想收集皇兄的证据,好为自己能登上太子之位铺路吗?”在易思宇眼里,易思瑾的不说话就等于默认。
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何不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弟弟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绝对没有针对皇兄的意思。”易思瑾有时候真的百口莫辩,面对亲人的指责,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得了吧,你这副可怜的样子,就留着在父皇面前演吧,本宫就不奉陪了!”易思宇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防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人,真是千算不如万算。
易思瑾无奈叹气,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从未想着要对付自己的哥哥,但现在这情形,私炮房事件恐怕与他的哥哥有着很大的关系。
查呢,还是不再查下去?要是结果并不好,他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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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叶歆恬和叶倾城正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谁也不想让步,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叶歆恬气还没消呢,毕竟没想过叶倾城会为了出口恶气,要自己姐姐的命;叶倾城则怪自己没找准时机下手,被叶歆恬逃过了一劫,如今反倒被别人控制在手中。
叶倾城只有一只手能动,另一只手被扭断了,暂时翻不了大风大浪,想着养精蓄锐,等待反扑的机会。
“你就这么想赢吗?”叶歆恬边起身边问。
先是一直尾随,接着厚脸皮抢猎物,再然后推她去死,一件接一件,都是事先想好的,安排好的,如此狠心,毫不顾念姐妹之情。
她之前还有那么一点愧疚,不然不会找人去送治脸伤的药,经过刚才那一推,直接想送她去死,她对叶倾城就没感情了,这只不过是个想置她于死地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