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懊恼自己嘴太快了，秦雾还没说他就答应了。不过他很快释然，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知道你以前有很多的男宠，我和他们不一样。”楚夜眼神认真：“我想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和唯一，你明白吗？”

秦雾不理解为什么突然话头就跳到这来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微微皱眉：“我是想问你认不认识顾清衍。”

顾清衍......

楚夜的脸色瞬间僵硬，张张嘴：“你问他干什么？”

所以今天秦雾一直看他，不是他想的要对他表白的意思？楚夜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麒麟慢吞吞的插嘴：“顾清衍啊，老板第十三任男朋友。”

之前在黑市见过一面，的确比楚夜容貌出色，值得老板惦记到现在。

楚夜愕然了，捏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

原来一直是他自作多情，秦雾根本就对他没有意思，可是那她为什么每天都吃他做的饭，这难道不是允许他介入她生活的意思吗？

要是秦雾会读心术，此刻估计会一个白眼过去，十分无语的表示，在她的眼里，楚夜一直只是个保洁和厨师而已。

作为老板，她每个月都给楚夜发双份工资，吃他做的饭不应该吗？

秦雾看见楚夜愣在那，面无表情的问：“认不认识？”

楚夜抿了抿唇，开口：“认识。”

秦雾背直了起来，那太好了，所以他......

“他已经不在了。”

她刚准备开口的话顿时荡然一空，愣了两秒，怀疑自己听错了：“顾清衍不在了是什么意思？他不在华洲了？那他去哪了？”

楚夜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一股赌气的意味，语气算不上好，冷淡：“不在了就是死了的意思，顾家的水比海还要深，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顾家家主嫌丢人不让办丧礼，知道的人不多，这也是程晚告诉我的。”

死了。

秦雾突然有些茫然，顾清衍死了，这怎么可能呢。

她等了这么久，就等来一个顾清衍死了的消息。

秦雾眼眸逐渐回清，冷静的问他：“你和顾清衍是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楚夜如实：“我们都想进监狱找到何其。”

“为什么顾家说太丢人了？”

楚夜眼眸黑黝黝的，看着秦雾：“他是118案件的内奸......”

“不可能！”秦雾想都没想就否认。

“怎么不可能？”楚夜隐忍着怒火：“他进监狱就是为了杀了何其灭口，洗白自己，顾家人怀疑他也不是空穴来风......”

秦雾重重的搁下筷子，抬起视线冷冰冰的盯着楚夜。

顾清衍是什么样的人，她比楚夜更有发言权。

楚夜头一次看见秦雾如此动真格的样子，心里的苦涩几乎要溢出来，所以，她对顾清衍才是动了真情吗？

缓了缓，楚夜低声劝到：“人已经不在了，你就不要再纠结他了好吗，还有恒淮，为什么非要去找那些不存在的人，而不是看看身边的人呢？”

秦雾心里的火被挑起来，不怒反笑，生冷的开口：“看身边的人，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