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苏青桑又问了一句。霍靳尧突然就眨了眨眼睛：“那个，老婆——”

“你说，我听。”

“你亲戚走了吧？”霍靳尧坐正了身体，突然就往苏青桑的身边粘过来：“好几天了吧？应该走了吧？”

那种被大型犬类盯上的感觉又来了，苏青桑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刚才是要说什么了：“没。”

“啊？”霍靳尧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很快又眼神一亮：“那老婆，借你的——”

“我困了。睡觉。”

苏青桑也顾不上去问他到底是什么项目了。这会翻身睡觉比较好。

“老婆，我真的只借一下。”

“老婆。”

“老婆——”

苏青桑闭上了眼睛不理他，那种隐隐觉得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不过被她无视掉了。

……

“霍总，不知道上次的策划你看得怎么样了。”

贺萱瑶看着霍靳尧，脸上的笑淡淡的，细究里面含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看过了。”办公桌后的霍靳尧跟她比起来，倒是淡定得多。

“然后？”

“没有然后。”霍靳尧把那份策划书拿出来，推回到贺萱瑶面前：“不是很满意。我渖你们这一期的策划书并没有体现出你们以往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