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墨发现,面对这个小姑娘,自己竟是经常只有吃瘪的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来不吃瘪的他,竟然不反感在这小丫头面前吃瘪。
想想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的的确确是如此了。
钟巧儿才不管,他心里有多少想法,看完装修,他就去后面找杨伯。
杨伯正考校完钟三郎的功课,钟巧儿听他这样说,“启蒙算过关,接下来开始学《四书》《五经》训诂、音韵等。习字方面在你自己,要达到何种程度,端看你花多少心思在上面。按理说,你这个年岁,还得学射御,然则我不善这面,今后有机会你自己再找人学。”
“杨伯,射御方面我这边已经有教的人选,您只管负责教书习字,还有给三哥说风土人情,其他的不用您老人家操心。”
“这几天你不在,老爷子我觉得生活少了很多乐趣,好不容易回来了,先去整一些吃的,犒劳犒劳老爷子我的嘴巴。”
一听钟巧儿开腔,杨伯迫不及待地开口,脸上早已没了考教钟三郎时的严肃,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嘴馋的老头子形象,看着活脱脱跟缠着黄蓉要吃的洪七公有点像,看着钟巧儿直咧嘴笑。
“杨伯,您自个儿是个开餐馆的,咱能不能别这么一副好几顿没吃的馋嘴样?”
“老头子的嘴被你养刁了,不是你煮的东西,只勉强入口,压根管不了饱,可不就是饿了好几顿。”
这丫头没来的时候,他自己倒腾的东西再难吃,杨伯都能吃进去,能吃饱。自从这丫头给他倒腾了那些重口味的辣味菜后,每顿没这个菜下饭,他就觉得嘴巴淡得很,压根没啥食欲。早就盼着这丫头给他做饭,所以早上早早就让车夫去接人,为的就是能赶上中午吃这丫头做的饭菜。
“合则您老这么早接我过来,惦记的是吃的,而不是我这人。害我还以为,这么多天没见我,杨伯这是想念我了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你这丫头要稀罕老爷子我的想念,就不会回去这么多天过来,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而是那酒楼装修得如何了。”
“我这不是想着,像您这样尽职的夫子,这么多天没见自己的学生,定要好好考校学生的学习如何,特意给您和三哥先见面吗?!”
“小丫头,老爷子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觉得你能蛮得过我?”
钟巧儿自知理亏,赶紧讨饶,“这次我带了好多您一准喜欢的东西,您等着,我这就去准备,你可备好肚子咯。”
“去吧去吧,肚子空着呢。”说着,还吞了吞口水。
对杨伯这馋嘴的行为,钟巧儿颇为无语,“真是怕了你。”嘴上虽这样抱怨,人却往厨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