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巧儿一点没姑娘家不能问这问题的自觉感，见凤朝歌脸红，更是来了兴致，“这么说是有啦？有几个？几岁开始有的？”

见钟巧儿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凤朝歌担心自己不应，她会问出更出格的问题，赶紧开腔，“就两个，他们从我十三岁就跟了我。”

“啧啧啧，十三岁就破瓜了，真是残害祖国未来的花朵。”

虽然不大明白钟巧儿话里的意思，但就她那惋惜的样子，凤朝歌知道肯定没好话，“我常年在外，几乎不碰他们的。”

“那也改变不了，你已经不是处男的事实。”想她上辈子活到快三十岁了，还一个男友都没交过，再看眼前的男人十三岁就有两个女人伺候，两相对比简直气死人，“那除了通房丫头，你家里可还有妾室？”

“当然没有啦。”如果是别人问他这些，他肯定翻脸，可钟巧儿问，他不仅没翻脸，还迫不及待想说清楚，“通房丫头只是教人懂人事而已，往后可以随意打发出去，妾室就不行。所以正经人家在娶正妻前，一般都不允许先纳妾的。”

凤朝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让眼前的小丫头误会你是个随便的人。于是，这些话随口就出来了，说完还犹觉不够，“将来我娶的正妻，如果是我喜欢的，我不纳妾也是可以的。”

“那你记得等找到喜欢的人，再娶亲。”这样可以少祸害几个女人。

“你呢？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当夫君？”

“没想过这个问题。”上辈子倒是想过，但想了好几年都没找到合适的，穿越到这里后，成了个毛都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压根还不到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男人太不靠谱，说不定我不嫁人，而是招婿呢，又或者不成亲，直接养几个小白脸。”

凤朝歌真心觉得，钟巧儿不像跟他一个时代的人，这个时代的人再不堪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丫头，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在其他人面前乱说。”要不然被人当成淫道之人，这辈子都别想有好姻缘了。

“我又不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她比谁都知道。

会在凤朝歌跟前说这些，无非是刚好说到这个话题，又觉得他不是个大嘴巴的人，不至于拿这些话乱说，才会有这些惊人的言辞，“我说这些只是想表达一个意思，将来无论我找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成为那男人的附属，依靠他过活。而会跟现在一样，哪怕成亲，也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是被困在后院那种四角天空中。”

“不过，我估计像我这样想法的女人，应该很招男人嫌弃。”这个时代抛头露面的女人，往往被当成不守妇道，“所以，指不定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不会，一定不会嫁不出去……”真有那一天，我娶你，凤朝歌心里默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