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们的确是喝多了一些无量酒肆的酒,可也没到杜大夫说的这般严重,而且以往我们兄弟没少聚一起喝酒,却从来没过量,却每每在这食天地喝得不能自抑,指不定这就是食天地的东西有问题,才导致我们喝酒喝多了。”
“就是,以前我们一直都喝无量酒肆的酒,压根没出过问题,是在这食天地一起喝酒才出问题的,谁知道这酒是不是你们弄出问题来的。”
“对啊,毕竟这酒是你们这边拿出来的,指不定是你们自己想做坏事,却担心事发给自己招惹来麻烦,才做出嫁祸无量酒肆的事来?!”
“……”
县丞一拨人就是咬着这事是食天地搞的鬼,而且那些喝了无量酒肆酒的人也不愿意,他们一直信赖且一直喝的酒有问题,就跟着县丞一帮人嚷嚷着,肯定是食天地的人搞的鬼,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县令今天既然出了这个问题,自然希望食天地是没问题的,见县丞那边的人如此咄咄逼人,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既然你们怀疑是食天地在无量酒肆的酒动手脚,那现场立马去无量酒肆拿几坛密封的酒过来,再进行一次现场检验,答案不就揭晓了。”
“对,县令大人的话有理,食天地的人就是再神通广大,也断然不可能给那无量酒肆所有的酒下了可以上瘾的东西。”
“县令大人果然是位公道的父母官,咱们这青石镇有他,真真是福气。”
好话谁都爱听,县令大人听到大家这番话,都好生开心。心道今天走这一趟,不仅能卖个好处给赵行,还能叫这些人看到他这个县令是个公道的,这将于他将来的官吏考核大有益处。
不过,他素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会因着这点蝇头小利就得意忘形,只是越发想将这件事办好,于是,他亲自发话,“以示公道,食天地去一人,陈氏酒肆去一人,县丞这边去一人,我这边也去一人,烦请无量酒肆大掌柜跟着跑一趟。”
无量酒肆的掌柜,自然知道自家的酒,这些年为什么走俏,这趟一走意味着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如果不是县令开口,他还能找个借口把这事推脱了,可如今县令亲自开了这个口,他推脱不得,只能僵硬着身体领着几人,众目睽睽之下出了门。
心里却想着,如果提前让酒肆的人知道这边的问题,然后给他准备几坛没问题的酒来。可惜他没意料到食天地竟然发现了他们酒的问题,并且整了这样一次试验出来,今天只一个人出来,连个可以帮衬的人都没有。
中途他借口肚子不舒服要上茅房,想趁机拿点银子回去无量酒肆让人准备,食天地那人却仅仅盯着他看,他压根没机会出手,只能万分怨念地领着几人回无量酒肆。
无量酒肆的掌柜走后,杜仲遥就借口有事问钟巧儿,把她人暂时叫进了后厨处,担忧地问她,“你现在联系得到你师傅,拿那检验的东西吗?”
这件事是他跟钟巧儿一起做出来的,杜仲遥自然知道,所有的尿检板已经全部用完。如果找不到她师傅拿到尿检板,后续的事压根就没办法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