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没有一场是以团圆美满结束(1 / 2)

这一晚,莫玦青难得睡了个好觉,走到院内看到就只有阿珠一个人在吃饭。

莫玦青走过去把阿珠面前还没动的牛肉面和筷子抢过去,边坐边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板呢?”说罢夹了一筷子把面索进嘴里:“嗯,不错。”

到嘴的牛肉面被抢,阿珠立即原地爆炸:“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道德啊!那是我的面!是老板专门给我做的牛肉面!!!”

“我是客,你是主。”

阿珠都快哭了,委屈道:“你这算哪门子客!明明都已经快反客为主了!”

莫玦青挑眉:“不错,都会总结了。”

“你!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见她气的要走,莫玦青敲了敲桌面:“客人还在,你怎么能走。”

阿珠乖乖坐回去:“你到底想干嘛?!”

“你们老板呢?”

“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莫玦青眯眼看着她:“信不信我叫人把小爱接回北京。”

“你!”

“说不说。”

阿珠在心里做了几次斗争,最后还是败给了小爱的可爱,不情不愿的说:“老板没说去哪儿,但我知道她去写生了。”

“写生?她会画画?”

阿珠点点头:“老板画画很厉害的,而且有时间就会出去写生,一走就是好几天。”

“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大概两三天或者更久,有一次去了一个月才回来。”

梁安歌是珠宝设计师,而且平时也喜欢写生,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想罢,莫玦青起身回房。

“哎你不吃了?”

“嗯。”

阿珠看着就吃了几筷子的牛肉面,又可惜又难过。

明明是老板早上特意给我做的,委屈。

走到梁安歌的屋前停下,去她房间这条路他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走,因为这几天不下十次的来过,但因为她说不准进她的屋子,所以一直徘徊在门前。

现在她不在。

莫玦青推门进去,看到窗边的地上放着很多画,有风景画、有人像画,最多的还是银杏树,而且全都上了色。

可以看出来,她真的很喜欢银杏。

看到画架上的完成品,莫玦青伸手去摸,是他们昨天去的那个花圃,左上角的画架上还挂着昨天她照的照片。

他正欣慰的笑着,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她的手能画画了,真好。

眼神移到右下角时,看到赫然写着署名Aria。

他不相信的再次确认,定睛仔细看了好几遍发现确实是Aria,那是梁安歌在意大利时的名字,而且每次画珠宝设计图不管是草图还是最终确定的画稿,都会附上署名。

她真的是…梁安歌!莫玦青这次终于可以确定,确信她就是梁安歌,她还没死,而且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老板?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阿珠还在吃饭,没想到梁安歌刚出去一个小时都不到就回来了。

梁安歌背着画板脖子上挂着相机,无奈一笑:“碰到了个熟人来讨饭吃。”

“谁啊?”

梁安歌转身看向门口,无奈道:“进来吧,应公子。”

从门后走进来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剑眉鹰目、气宇轩昂,不笑的时候看着特别严肃,但一旦笑起来又看着特别温柔。

正在吃包子的阿珠看到应钰,一下扔掉手里的包子跑过去扑到了他的身上:“应钰哥哥!”

那么大个人扑上去,应钰也没有后退一步,反而拍了拍她的背安慰。

梁安歌歪着头,欣慰的看着应钰和阿珠。

应钰的目光锁着梁安歌,拍了拍阿珠的背:“好了快下来,你们老板要吃醋了。”

阿珠赶紧从应钰身上爬下来,看着梁安歌抱歉一笑:“对不起啊老板,我就是看到应钰哥哥太高兴了,我对天发誓绝对对哥哥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梁安歌噗呲一笑:“你跟我解释干什么?你们就算真的在一起了我也没问题啊,我会举双手赞成的。”

阿珠:“不敢不敢!”

应钰看了眼梁安歌,抬脚走过去,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又在说胡话,我要生气了啊。”

梁安歌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说的是实话啊。”

阿珠在一旁一脸痴汉笑的看着两个人,嗑cp嗑上头了这是。

梁安歌佯装生气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

阿珠笑嘻嘻道:“就觉得这个画面郎才女貌,太唯美惹~”

梁安歌勾唇:“就知道胡说。”

应钰在身前竖了个大拇指:“称赞你。”

被表扬的阿珠都快高兴的蹦起来了,梁安歌见状开玩笑的推了下应钰:“就知道带坏小孩子。”

没想到应钰顺着她的推力后退一步握着她的手把人拽了过来,梁安歌在毫无防下朝他又近了一步,下一秒听到应钰轻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带坏小孩子?真要说带坏…”说着凑到她的耳边,开口:“我倒是想,就看你给不给我机会了。”

梁安歌的双眸微垂,一改刚才的欢乐,情绪低落道:“应钰,别开我玩笑了。”

应钰的眉头微皱,握着她的手的动作改为十指相扣,低头望着正垂头的人,认真道:“我没有开玩笑,从始至终都没有。”

正当梁安歌不知该怎么回应时,只听不远处传来咳嗽声,这声音她太熟悉,不听也知道是莫玦青。

但应钰不同,因为莫玦青投来的目光太不友善,导致他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梁安歌的手覆上应钰胸前,轻轻推了推拉开距离。应钰这才回过神重新把视线移过来,后退一小步抱歉道:“是我太心急了。”

梁安歌抬头微微一笑:“是我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见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应钰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脸,担心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的脸色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