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有些纠结:“闺女,这秦旭好是好,就怕你驾驭不住他。”
张翠不服:“爹,我才貌双全,可是要嫁富户的人,能看上他,还不感恩戴德。”
张福摆手:“行了,你有分寸点就成。”
父女俩去吃饭了,这边依旧还在暴风雨边缘。
乔喜儿知道误会不是一下就能解除的,但她要表明态度:“秦旭,算我错看你了,以为你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没想到你听信谗言,和其他人一起指着我。”
秦旭承认对她是有偏见,谁让她有前科再先。
原本这件事认个错就过去了,见她倔强跟块石头,下去的火又冒起来。
“鸡蛋若没缝,苍蝇怎能盯上。”
乔喜儿拧眉握拳:“这句话比较适合你,还没和离呢,就有不少花蝴蝶纠缠。
你就算看我不顺眼,现在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我警告你,你若是事先撕破脸皮,你也别想自由了。”
“和离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秦旭不怒反笑,这女人就是花样多,一天不作闲的慌。
乔喜儿冷笑:“你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三个月内,我定放你自由。”
秦旭脸色冰冷:“你最好说到做到,半途别耍什么花样。”
乔喜儿气得跑到被窝里去,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原主可是把她给害惨了,她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秦旭将席子铺开,躺下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瞅着那个单薄的背影,竟觉得几分落寞。
虽然两人以前也争吵,但她会求和讨好,而不是这般的理直气壮。
回想她这几天的表现,真转性子了。
乔喜儿可没有闷被哭泣,她这是被气的,想要独自冷静。
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反正都没感情,就当陌生人好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挣钱,这有了思路后,就得行动起来。
就这样背对背过了一夜,次日乔喜儿一醒来后,这屋里已经没了那抹身影,不用说,这男人肯定又上山了。
人家急着还债,她也巴不得,早散早好,各自婚嫁,各自安好。
爹娘也出去了,隔壁姐姐家也没了身影,估摸着乔莲儿是去村里串门了。
灶房里的锅还温热着早饭,乔喜儿随便吃了点,就在王家看到了乔莲儿:“二姐。”
乔莲儿见她起得还挺早的:“三妹。”
“二姐,你在绣手帕吗?”乔喜儿凑过去道,看着一旁的凳子上放有不少的布料。
村里的姑娘,靠做女红是唯一的收入来源。
一天下来也是累,但好歹有个几文钱。
不过手帕绣的都挺简单的,没有太多繁复的花纹。
王秀刚伺候好孩子,见乔喜儿来了,笑着打招呼:“过来了。”
从那天她给孩子敷药,就改观了她的想法,到底是小姑娘,不会有那么多怀心思,王秀想想她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