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裴忱似,蹙眉问:“你刚刚喊我什么?”
少年轻咬着嫣红柔软的薄唇,“妯妯。”
姜妯敛眉,没说话,倒是视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裴忱似低眉,声音很轻:“……不可以吗?”
姜妯听到这话,调整了一下姿势。
也不是说不行,只是这个称呼从现在的裴忱似口中说出来,让她多多少少的感觉有些奇怪。
姜妯刚想说,却听见温润的少年声音低低的说:“秋孟都可以喊你阿妯,我却不行吗?”
姜妯眨眼:“……”
少年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他们之间坐得本来就隔得不远,如今裴忱似还走过来,就直接是坐在姜妯的身边了。
两个人坐在一块地方,还是有些狭窄。
姜妯下意识的半支起身子,然后拿着手中的酒杯往旁边挪了挪,也没像刚刚那样半躺着,而是半坐起来,腾出了一部分的空间出来给裴忱似。
“你干嘛?”姜妯怕酒洒了,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裴忱似坐在姜妯的身边,他敛着衣袖,微微靠近姜妯,少年身上是极其清淡的雪松清香,很是好闻,和他人一般,有种淡然又处变不惊的感觉。
“还是说,你没将我当做朋友?”少年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姜妯一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