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白越有些莫名其妙,“我好不容易解了禁足,你就这么对我?”
“‘好不容易’?二殿下,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我上次见你是在一个月前,你还好意思说好不容易?看来天族的禁足令也不过如此啊,什么面壁思过两百年,说得倒是好听,对你二殿下来讲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而已!”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清漓以为,这是她五百年来说人话说得最好的一次。
看着面前女子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的样子,白越暗暗叹了口气,语带试探地问了一句:“我不记得我最近得罪过你啊,你怎么这么大火气?”
“你站在我面前就已经是得罪了!让开!”
好嘛,这试探还不如不试探。
“诶。”伸手拽住了准备走开的清漓,白越终是妥协:“既如此,我送你一样东西,权当赔罪。”
“不稀罕!”
嘿,也不知道这丫头今天是吃了什么,怎么跟个炮仗似的。
“你都没看是什么就不要?”
“你送的不管什么我都不要!”
没等清漓说完,白越干脆直接将一颗珠子举到了她面前,心里的憋屈因着她几乎直了的目光而消散了些许。
“这是……鲛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