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终于在梅少妆殷切的企盼上停手,然后躺在了床上。
她了解这是什么意思,甚至她还怕我反悔似的,连忙扑了上来,如同狮子搏兔一般,然后狠狠的坐在了我的身上。
‘噗’的一声后,屋内响起了满足的娇吟声。
那种声音,就好像饥渴数日的旅人喝到了一口水,其中斥满了满足与对生命的热爱,她需要,也享受这种疯狂的热爱……
一个多小时后,在急促的娇吟声声中,我跟梅少妆双双登临了爱的天堂。那种如同漫步云巅的感觉,当真是美妙而不可言喻。所不同的是,我为初次登临,而她已经是今晚第三次杀将上去,所以此一刻的她显得更为兴奋,更为满足。
足足数分钟过去后,她那动人而完美的娇躯依旧会时不时的颤抖下,从而溢出些粘液滑落在美腿上。
抱着她,我们来到了浴室,在温水的冲洗下,我们激情交吻,享受激情过后的爱的缠绵……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开车去为梅少妆送行,她倒是卖了个彻底,连她的奔驰小跑也给卖了,幸好我买了个二手车,不然还得打车去机场。
在机场给她送行的时候,我们正说着温存而浪漫的话语,没想到,恼人的苍蝇又出现了,而且一出现就‘嗡嗡’的,特别讨人嫌。
“兄弟,捡哥哥我丢掉的破鞋穿,舒服不舒服?”
正与梅少妆的激情亲吻中,突然有这么一句话传进了我的耳中。这话说的,可真是让人心里不舒坦,直想用拳头给那话的主人一通斥满爱的暴力按摩。
徐国明出现在了送机大厅,但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带,似乎他就是为了专门羞辱梅少妆找存在感而来。
他笑呵呵地望向了梅少妆,“少妆,还是那句话,你想男人了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找这么个东西呢?我可是查过他了,他就兰明月夜的一只鸭-子而已,你可真是饥不择食啊,难怪老家伙会被你给生生气死,有这么差劲的女儿,换作我,我也没脸再活在世上啊……”
徐国明说的很开心,而且看起来说的也挺过瘾,大有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架势。而梅少妆那边,则脸上斥满了愤怒,粉嫩的小拳头握至紧紧的,甚至连指甲似乎都要刺入手掌内。
我当然不会任由徐国明继续屁话下去,但是这里是机场,是公共场所,有法律光芒普照的温暖大地,不可以胡作非为,更不能动手打架。
于是,我掏出钥匙上的折叠小刀,趁徐国明没注意时直接把手臂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更是把折叠小刀递进了他的脖颈中。
附耳上前,我低声道:“是小刀,扎不深,但是隔断你的喉咙还是没问题。”
徐国明吞了口唾沫,随即色厉内荏道:“你敢!”
“我就不喜欢你这人说废话,你扯开嗓子喊警察嘛,喊救命也行,你看看我敢不敢。我他么都穷到做鸭-子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我竭力地支持着徐国明报警或者求救,但是他放弃了,他终究也没有和我试试的念头,这让我嗅到了一股子浓烈的怂包劲儿。
“来,先给你少妆奶奶真诚道个歉。”
徐国明不想道歉,于是我就在手掌的遮掩下,把刀锋轻轻在了脖子上抹了下。力度不重,但足以抹破他脖颈上的皮肤,让他感觉到那种痛意。
所以在下一瞬,徐国明直接痛快麻利的开口道歉,“少妆,我错了,我……”
没等他说完的,我就笑眯眯的说道:“孙子,差辈了。”
“我……”徐国明似乎想要抗议,但感受到锋锐刀锋的存在,所以他最终还是改口道:“奶奶,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该欺负你,我……”
我又提醒了徐国明一句,“跟你奶奶你个没完没了的,是因为觉得你爷爷刀子不快切不下猪头是吗?”
徐国明果然聪明,当时就改口了,“您,我不该欺负您,我不该惹您生气,我真心的对不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