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解开外套的扣子。”
“不用,我自己动手就好。”
她显得有些很强势,那她就自己脱好了,反正本来我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白先雨脱掉了她的外套,然后露出其内那件被胸前高耸给紧紧撑起的打底衫。
纯白色嵌钻钩花打底衫,此刻正紧紧贴在她柔嫩的娇躯上。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其内文胸上的花纹和脉络,这种隐约的感官,却比直接的袒-露来的更为刺激,让人更加的有所冲动。
“你在看什么!”
白先雨低声斥责,我直接回道:“我在看你的文胸。”
白先雨懵了,她当然知道我在看她的文胸,但她显然没料到我竟然会这么直接。
“你……”
羞怒的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阻止了她。
“我好像看过一篇文章人体的经脉都是互通的,而女人的痛经,跟文胸的紧贴和束缚也有一定的关系,因为紧贴即是意味着压迫,而压迫则导致血脉流通不畅……”
我跟白先雨胡掰乱扯了一通后,然后望向她,“对了,你刚才喝斥我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认为我对你……先雨姐啊先雨姐,你想什么呐!!!”
我很失望啊,我很痛心啊,纯洁如我,她竟然会这么看待我!
白先雨愣怔了会儿,然后板着脸说道:“行了,别胡扯了,你当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赶紧帮我按摩。”
“这可真是冤枉到家了,老知道我就不给你按摩了,反正又不是我痛……”
嘟嘟哝哝地表达着我的委屈,然后我就把双手触碰到了她光滑的小腹上,按动一定的穴位和力度,然后时轻时重富有节奏的帮她按动着。
“对了,先雨姐,我得谢谢你,我已经从梅少妆那里听到的,是你特意安排我去给她坐的台,谢谢你。”
白先雨‘嗯’了一声,然后说道:“第一次上台都会安排个差不多的、说得过去的,但杜武给你安排了那个难缠的胖女人,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这次,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好了。”
我再次道了谢,低头努力地按摩着,但眼睛却始终不离那高高撑起的打底衫处,隐隐约约的,我仿佛还能看到有突起的部位,只是毕竟看不真切,也不敢确定到底是我所认为的那样,还是仅仅只是种幻觉。
“少妆跟你在一起做完的时候,心情怎么样。”
我正关注着她胸前的饱满呢,她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把走神的我给问懵了。
“做什么?”
话问完,看到白先雨脸上的羞恼,我这才明白她指什么,她指定误认为我是在调戏她了。
于是我连忙做出了解释,“呃呃,你说那事儿啊,没做,一次都没做,不过她这两天心情还挺好的。”
“没做?!”
白先雨显得有些错愕,显然她不相信以梅少妆的姿色和身材,在醉酒后把我包出台,我会跟她什么也做。
“我知道你不信,可没做就是没做,你跟她是朋友你可以问她嘛!我从来不睡没有意识的女人,也从来不会勉强别的女人跟我做什么。既然她不想做,我当然不会勉强她,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白先雨望着我的目光,就如同再打量一朵来自异世界的奇葩。
“那她有给你小费么?”
我好奇地打量着白先雨,“怎的,小费在你们这也要上缴啊?”
她摇头,“那倒没有,纯属个人好奇。”
“有给,五万,但是我没收,又塞回她枕头下面了。在我看来,她想放纵更多一些,不过最终因为我的‘不识时务’她酒后没有放纵成功,所以在接下来我们实质性的什么也没发声,再要人小费也就不合适了,况且不还有这边店里的工资提成呢么,可以了,多少是多……”
我的话,让我在白先雨的眼中,奇葩的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