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吃菜,而玛丽则继续沉默。
就在我都快要吃饱的时候,玛丽终于再度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
“白先雨和杜武到底什么来头?”
玛丽向我打听他们俩人的身份,殊不知,我还想知道呢!
我没有看她,只是随口问道:“你知道多少。”
“我就知道店里传的那些。”
这还真是个老妖婆,不愧是容纳了无数人精华的存在。
她不想直接跟我说,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不会直接跟她问。
“我才几天,我哪知道店里传的什么。”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只知道咱们店的老板叫柳大拿,具体叫什么名字不清楚。柳大拿有一个情妇一个小老婆,据传杜武就是小老婆的人,而白先雨就是他的情妇。再具体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说完,玛丽看向了我,“你能给我说说吗?”
“白先雨不是柳大拿的情妇,我只能说这么多,具体的自己意会。”
我就没听说过谁家的情妇会是个处-女,留着干什么,过年时上贡啊?!
玛丽愣怔,随即问道:“你意思是,她是柳大拿的女儿?可姓氏也不一样啊!”
我摆摆手,“我还想活命,我什么都没说,我觉得你也什么也不知道的好,无知才能长寿。”
“有这么严重?!”
我撇撇嘴,不再说什么。
吓唬人的精髓就在于点到即止,只有让她发挥自己的智慧去想,才会让她想到自己最为恐惧的一面去。
沉默许久后,玛丽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有什么让我干的,你尽管吩咐吧!”
我就喜欢她这种态度,随即T台走秀的事情大概说了下,这个点子让她眼前一亮,随即魅上眉梢。
“小东哥,你果然花花肠子多,最是知道男人喜欢哪一口儿。”
“自然是喜欢下面那一张口了,这还用说。”
她伸出纤细的玉指点了点我,面脸的色笑,无尽风骚。
“对了,小东哥,改天你找个机会,我做东,请一下白经理吧!之前B52包厢那件事虽然我没认,但任谁也明白确实跟我有关系,我总得当面解释下……”
玛丽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我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想搭上白先雨那条船。
我没理由不答应,反正答不答应在我,做不做也在我。
应过之后,我们边吃边聊,我先于她吃饱,然后就开车回到了店里。
她想撩骚我,或者说白了她想把我当馍,肉夹馍,加蛋加肠的,但我没同意。
还是那个原因,我怕中毒,种了杜武的毒。
接下来的几天里就安静了,红毛牛鼻被周特给逮了,店里也没有什么新的幺蛾子出现,玛丽干的也不错,晚上带班,白天把两批人掺和在一起训练,总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了。
这天晚上,刚上班的,白先雨就要开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