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雨,你今年本命年啊?”
当看到白先雨那条红色小内内后,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白先雨当即羞到要爆炸,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就跟蚂蚱的两条大腿似的,生蹦,这一刻有着强大的力量。当然,她也只能像是个被拿住的蚂蚱一样,再蹦也白搭,因为我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陈锋,你这个大流氓,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不爱你了!!!”
刚才还是喜欢呢,现在我就看了眼裙下旖旎风光就升级成爱了,那我要再跟她发生点什么带声响的大动静,那我岂不是就成她命中注定的如意小情郎了?
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我当时就强行立起了她那双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玉嫩美腿,继而探鼻上前轻嗅,很香,不是化工原料那种刺鼻的香味,也不是天然花香采集的那种香精味道,而是一种略有些甜味的芬芳,属于一个成熟的却未经过任何采撷的女人的体香芬芳。
忍不住的,也不想忍的,我直接探上了嘴巴,轻轻亲吻着那双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玉嫩美腿……
白先雨拒绝着,挣扎着,但我此刻就把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秀才精神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状态。
我就是要弄她,她不是跟我装吗,那就请装到底好了!
在我的双唇与舌头的作用下,白先雨愈发变得难受与痛苦,这是必然的,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哪受得了我极尽的撩拨,别说是她了,就我现在的这个速率和撩拨手法,怕是连玛丽这种老人也受不了。当然,我也不会给她机会尝试。
“陈锋,陈锋你听我说,咱们在这里不合适,我知道你喜欢我,咱们换个地方,改天换个地方,好不好?”
这一句话里,唯一有用的字眼就是‘改天’这两个字。
改天的时候,我可能就被她给踢出去了,相信她一定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自然不可能给她机会,不仅不给,我还要做更为过分的事情。
于是,我将她那双玉嫩的美腿抬到更高了,足以让我掀开她的裙底。
白先雨显然以为到了即将发生什么,连连求饶,手更是伸向了旁边桌上的手包。
我知道她有枪,我见过,我不怕她拿枪,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到跟她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所以我也不会逼她太甚。
我放下了她的双腿,她摸手包的手也不动声色的抽回。
下一瞬,我就突然发力,将她整具娇躯给端到了沙发上。
白先雨吓坏了,想要摸手包都没有了机会,惊声尖叫。
“陈锋,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样!!!”
我深情凝望着她,满脸都是希冀,“先雨,你给我吧,我特别喜欢你,你就让我上了你吧,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绝对对你好,一心一意的对你好,我也可以不再跟梅少妆联系,不跟所有的女人联系,我只要你。”
我对白先雨说了很多,而这种深情的告白,也让她的情绪稍稍的回稳。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太突然了,你等我,让我准备准备,好不好?”
我望着白先雨,望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儿,望着她那饱满而坚挺的酥-胸,望着她那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玉嫩的美腿,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我想占有她。
我当然可以强行占有她,但是我不能,在没摸清楚她背后的柳大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尊强佛还是尊大魔时,我绝不会轻举妄动。大擎有羽向前一个在背后盯着我就足够了,我可不希望再来第二个。
不能强上,但是却不代表在她的底线内做些什么。
于是,下一瞬她性感红润的小嘴就被我用嘴巴很封住,粉嫩的香舌更是被我所极力的撩拨着,品鉴着。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胸前饱满的坚挺,被我给狠狠抓在了手中。我让它是圆的它就是个圆的,我让它是个方的它就是个方的,这种感觉特别过瘾,尤其是在白先雨的闷声痛哼下,简直是爽到不要的。
长达十数分钟的亲吻与亵玩后,我这才饶过了白先雨。而这时候的她,脸色红的就像是个熟透了的西红柿,鲜血随时可能溢出娇嫩的肌肤。
亲吻了下她的额头,随即我趴在她玉嫩的小耳朵旁轻声说道:“先雨,我憋的好厉害,可是你又不让我进去,你用嘴巴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