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喂了狗!(还心脏长到胯骨轴上的疯狗...)(1 / 2)

顾小文抱着人哄了一会,回到房间又哄了快半宿,最后让他血都朝下冲,用不着脑子,全都排出体外的时候,他才总算是哭哼哼地埋在了被子里,不再对她和孙关辰去山上具体都干什么了的事情刨根问底了。

江容本来是不能接受和人睡一张床的,但是后来他埋在被子里缓劲儿的时候,顾小文主动下床去睡沙发,却被他给抓住了。

也不说话,就那么双眼湿漉漉地看着顾小文。

顾小文当然不可能拒绝,于是两个人一起睡的第一个晚上,江容整夜没有睡,他靠着床边,差一点点就要跌到地上去,两个人之间隔着的距离,能养三百多匹马。

他是真的不能接受,可他也是真的不想让顾小文离开他一分一秒,哪怕床距离沙发就几步远。

不过快要天亮的时候,江容实在是撑不住,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两个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

直接把早餐的时间给睡过去了,顾小文和江容早上到附近贵得有些令人蛋疼的小商店,买了两个面包凑合,然后又带了些零食,今天去山上玩。

白康城这些天几乎忙得要连轴转,三个市到处跑,过节放假第三天了,他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

好容易中午空下时间吃午饭,和林一楠一起还顺便商量工作,林一楠最近也忙活得够呛,都没有时间找伴儿了,珠宝展示的那个现在快要结束,他们家这一次收益真的不是一星半点,只要牌子打响,何愁后续,顾小文这一次帮了他大忙。

他已经让人把合同准备好了,等顾小文出去玩一回来,答应给她的东西都会给。

只是这件事林一楠没有和白康城说,顾小文专门要求的,也是林一楠有把柄在顾小文那里,不敢说怕她发疯。

但是白康城是林一楠从小的哥们,他不可能害自己哥们儿,于是看着白康城在疯狂地用自动拨通打顾小文电话的时候,清了清嗓子说,“还是你弟弟那个事儿?”

白康城提起这个事儿简直焦头烂额,但也没有瞒着林一楠,说,“是啊,给点钱解决了,省得后续麻烦。”

白康城的思路一直都很清晰,按照正常的情况,就他所看到的情况来说,顾小文是真的不适合和江容在一起。

不过他能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还没有林一楠了解顾小文了解得多,林一楠不能明着说,但是隐晦地提了提,说,“要不你就别管了吧,你弟弟不是自己也愿意吗。”

“他能知道什么,他一共也就认识这一个女的,”白康城捏了捏眉心,服务员进来上菜,把他激情辱骂顾小文的话给噎住了。

等到服务员出去,他那些话都忘了,也就狠狠叹了口气,“她不行,她这人太奇怪了。”

“她是挺奇怪的,”林一楠说,“说不定比你想象的能照顾好你弟弟。”

“不是我说康城,”林一楠难得跟谁这么苦口婆心,“你都操的那没有用的心,小情侣这玩意,那不是越在热恋期越是不好拆散吗?”

“要是没有人在中间隔着,到了时候,不合适自然该散就散了,”林一楠说,“要是有人从中作梗,那一下子就变得缠缠绵绵生死不分离了。”

白康城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顾小文或许到最后会放弃,在白康城看来,她必然是要放弃的。

但到了那时候,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之后,江容如果被她抛弃,是真的缓不过来的。

说严重一点,他说不定会去掉半条命,他的毛病摆在那里,这么多年了,第一个敞开心扉去接受的人,如果给他带去的只有伤害,那他可能毕生都不会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相反如果现在把两个人分开,江容可能还是会受伤,但不够深刻的伤害,是能够被时间治愈的。

于是白康城根本听不进去林一楠的话,也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林一楠看着他还在自动拨通顾小文电话,动了动嘴唇,到底也没有把他已经了解到的,现在顾小文才是顾家掌权人的话说给白康城听。

一是他不能惹顾小文,那就是个疯狗,林一楠领教过了,再者说林一楠知道顾小文下面的动向就是把顾城给逼下台,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不简单,也就不用林一楠和白康城解释什么了。

而这边顾小文忽视白康城的电话,带着江容和一群爬山的人去山顶,玩了大半天下来,晚上又一起玩了游戏,顺便加了项睡前小活动,江容又哭了一场,顾小文是不太理解的。

碰了必然要哭,哼哼唧唧的,还会叫呢。

这就很神奇,顾小文做女人这么多年,还真没有碰见过会叫\\床的男人。

不过她不光不觉得别扭,还很喜欢,江容的反应都非常地直白,直白到让顾小文气血上涌,可惜啊,越不过线去。

顾小文两辈子加一起,没有谈过这样的恋爱,和一个人在一起都这么久了,睡也睡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却只挂的手动挡。

神奇的是这并没有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他们甜蜜得很,江容的状态也在一点点变好,至少两个人晚上中间隔着个枕头,他能睡着觉了。

在酒店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顾小文带着江容去了刘国歌的家里去住农家土炕,吃农家味儿。

白天去松岭村附近的山里转转,去河边捞鱼,去野地里帮着刘国歌收玉米,给他跑腿买了个能和他的儿子们随时视频的手机。

十月一长假第七天,顾小文带着江容正从村里的鱼库钓鱼回来,四十块钱半天,顾小文和江容还真的钓上来两条大鱼,留着打算晚上吃。

朝回走得时候,他们挽着裤脚戴着大草帽,但是身上还是到处都是泥点子,鱼朝着网兜里面放的时候,掉在泥地上了,江容和她一起按住,就一起被疯狂摆尾的鱼甩了一身一脸的泥点子。

不过江容和顾小文的脸上,满是笑意,朝回走得时候,江容拎着桶,不协调的肢体,让他走出了一种螃蟹上岸的架势。

不过在村口看到了停着车站靠在车门上满脸阴鸷的白康城,顾小文和江容的笑意就有些维持不下去了。

“玩的时间够久了,学校那边通知你这几天必须去,”白康城对着江容说,“我来接……你们回去。”

他这才把视线转到顾小文的脸上,眼神要是能够化为箭\\矢,顾小文现在已经被万箭穿心。

“十天已经过了。”白康城对着顾小文说,“你也该回去上班了。”你也该做决定了。

长假还有两天才结束,顾小文本来打算带着江容玩上个十天呢。

可惜白康城找来得太快了,顾小文有些遗憾地看了眼江容,然后叹息一声,老老实实地收拾东西,跟着江容上了白康城的车。

回程三人之间非常地沉默,沉闷的气氛里,江容枕在了顾小文的肩膀上睡着了。

没一会,又滑在了顾小文的腿上,马上要上高速路口的时候,白康城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居然破天荒点了一根烟,可见是真的愁到了一定程度,毕竟白康城基本上不碰这玩意。

他打开车门下车,走到了顾小文的那边,把后车门打开看着她。

“下来,我们聊聊。”白康城说,“别弄醒他。”

顾小文居然没有拒绝,也没有搞鬼故意把江容弄醒,就只是默默地打开了自己随身的包,给自己补了个口红,就下车了。

白康城松了口气,顾小文这么多天不接他的电话,他是根据孙建波和她的闲聊,才知道了顾小文带江容来了这里。

白康城以为顾小文还会负隅顽抗,以为她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真的喜欢江容的。

可是这一次她的态度看上去和前几次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有些不同。

一下车,白康城看着她主动朝着旁边的树林走,就感觉到了。

他微微皱眉,但是也很快快步跟上去。

“你想清楚了?”白康城看着顾小文又低头露出了一截脆弱的脖子。

但是他再也不上她的当了,见顾小文低头盯着蚂蚁洞不吭声,索性把准备好的支票从兜里掏出来,递到顾小文面前。

“给你500万离开我弟弟。”白康城甩钱也甩得心滴血,主要是这都是他挣来的血汗钱,再者说他给得不甘不愿,这辈子挣的钱第一次给女人花,居然不是给他自己的女人。

白康城见顾小文还盯着地上的蚂蚁洞不动,似乎对他送到她面前的支票不为所动,忍不住皱眉,“你什么意思,十天到了,想要耍赖?”

白康城说,“我可告诉你,这是我能给你最优厚的条件,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分手费也没有这个价。”

“你见好就收,我还能念你的好,”白康城说,“别逼我动用一些我不想对你动用的手段。”

“要变天了,”顾小文抬脚踢了下蚂蚁辛苦半天的结果,然后抬头看天,血色的红霞已经从天边弥漫上来了,但不是每一次华美的夕阳,都预示着明天是晴天。

“最后一场秋雨了吧,”顾小文看着天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下完这场雨,就真的没有暖和的天气,要上冻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白康城先是下意识地跟着顾小文的视线,抬头看了眼天上,然后才皱眉,把支票朝着她递过去,“别企图转移话题,我不是来跟你聊天气的,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很优厚了。”

“是的,”顾小文看了眼支票,然后说,“要是我最开始遇见的就是你这样的好人,我肯定拿了支票跑得无影无踪,去他妈的爱情。”

顾小文说的是她当年小的时候,那时候如果有个白康城这样的傻大款给她甩钱,她一定感恩戴德地消失在江容的世界,好好用这几百万过完她安逸无忧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