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那个女人得的是比性病更加严重而可怕的病,艾滋。
“所以你懂了吧,若不是我早发现,或许现在变成那个样子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苗豆看起来很是紧张的样子:“所以,白哥……哦不不,白仓他现在……”
“恩。”我摸着鼻子,说:“八成是被传染了吧。”
苗豆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煞白。
或许是谁都一样,宁可被人揍上一百回,也不会愿意染上那种东西。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小凝家,蓝伶推了苗豆一把,说:“你先进去。”苗豆怯生生的应了一声:“喔……”蓝伶又瞪了他一眼:“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想清楚,不然的话……”蓝伶手作了一个剪刀状。
苗豆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去捂自己的下体,不停说着:“知道了知道了。”然后扭头跑到房子里去了。
我笑了笑,说:“还是你厉害,总能制得住他。”
蓝伶却回头瞪着我,说:“你傻呀!你干嘛把钱给他?他那种小小痞子,给他钱也只不过拿去玩老虎机泡网吧而已!”
我苦笑了一下,说:“要我坑一个小学生的钱,我实在是做不到。”
“拜托,我们可是小混子呐,哪有你这么心软的。”她噘着嘴,十分不满的样子,嘟囔着说:“怪不得他不会怕你呢,就你这样,哪有一个学校大佬的样儿……”
“等着吧,他回头还是得跟你唱反调。”
我说:“没事,他怕你就好了。”
蓝伶轻“哼”了一声,抱着双臂走进屋去了。
我也跟在她的后面。走进大厅,小凝她们一家人似乎刚刚吃完晚饭,苗豆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摸着苗豆的头,也不知道在跟他说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