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好奇得厉害,可要问邱景州借来看看,他定然是不给的,只能问宋轻了。
“等着。”
宋轻走出门外,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又返了回来,把一个崭新的琉璃镜给他。
琉璃镜如同千里眼一般,能将很远的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做工跟造价自然也是不菲。
而且宋轻给的这个,光上面镶的宝石,怕就得值不少钱了。
张元掂了掂,只觉得手沉得厉害。
不过他还是更好奇丁思思的相亲对象长什么样子,忙看了过去。
这一看,他奇怪道:“不丑啊。”
那男子虽然长得没邱景州好看,却也是五官端正,温文尔雅,哪里差了?
“而且那人我认识,桐义权家,也是叫得出名号的人家了。”
按照丁思思的家世来说,还算是高攀了呢。
邱景州顿时皱起眉道:“成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若是男方家世比女方家世好,岂不是会看不起妻族?那若是她被欺负了,谁能来替她撑腰做主?若是丈夫想要纳妾,她有资格反对吗?”
张元诧异地张大嘴,半晌才道:“不……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邱景州言辞凿凿地道,“总之他们不合适!”
宋轻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可我看你姐姐好像挺好的。”
张元一听这话,顿时回过神来,才发现邱景州说的话理有多歪。
“对啊,邱哥,程家三少怎么对你姐姐的,你比谁都清楚啊。难道他有不尊重妻族?有欺负你姐姐?还准备纳妾?”
邱景州:“……”
这都合起来欺负他一个是吧?
正巧了,这会儿那边男子应是有事,起身离席。
邱景州立马放下琉璃镜就往外跑。
张元忙问道:“邱哥你去哪儿啊?”
“茅厕!”
没一会儿,邱景州去而复返,脸上居然还带起了几分笑意。
宋轻隐约闻到他身上一股熟悉的气味,再看着他那得意畅快的表情,大概地猜到他做了些什么了。
这会儿那边男子从屋外进门来,瞬间全部人都皱着眉捂住了口鼻,仿佛闻到了什么让人受不了的气息一般。
丁思思更是没忍住,直接趴窗户边吐了。
张元瞧着那场景,惊奇地道:“怎么回事儿啊?那家伙是去如厕的时候掉茅坑里了吗?”
宋轻看了邱景州一眼,一脸了然地道:“是臭鼠狼的臭气。”
邱景州得意地哼了哼。
他上次弄的还剩得有,如今倒是全便宜那家伙了。
对面的酒局显然进行不下去了,简单地寒暄两句之后,便赶忙地各回各家。
宋轻过去,趁着丁思思没上车之前,叫住了她。
丁思思转头一看是宋轻,跟车里的人打了声招呼,便急急忙忙地提拧着裙子下了车,欣喜地朝宋轻跑了过来。
“轻轻,你怎么在这里啊?”
宋轻指了指楼上,不光她在,另两个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