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淡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欧晨洛心虚地移开视线,“宫总,那天我喝多了。”
“所以借酒耍流氓。”
欧晨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敢不敢。”
欧晨洛往后退了退。
“酒壮怂人胆。”
欧晨洛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排蜡烛,接着一脸真诚地看着他,“宫总,我对灯发誓,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滋滋~”
床头的壁灯闪了两下,忽然暗了下去,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欧晨洛干笑了两声,“咦,停电了啊?”
“不管你有没有。”黑暗中,宫澈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都没有意义。”
那灯又“滋滋”了两声,重新亮了起来。
欧晨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台灯,人艰
不拆啊!台灯哥,你这样我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宫总,您放心。”欧晨洛一脸真诚地看着他,“像您这样英俊潇洒,帅气多金,优秀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就像是那巍峨的高山,我们这些世间的庸脂俗粉怎么可能爬得上去?不,是我们配爬吗?”
宫澈坐直了身子,冷笑了一声,“挖苦我?”
欧晨洛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哪儿敢?就是在我心里,您这样完美的人没人配得上,只能注孤生。”
宫澈皱眉,欧晨洛看了他一眼,小声解释:“哦,您大概不懂注孤生什么意思。”
欧晨洛笑眯眯地补充道:“这是现在的年轻人对异性的一种美好祝愿,祝愿他,不辜负青春年华,快快乐乐地生活。祝辜生。”
宫澈看她解释的那么认真,漫不经心地开口:“哦,那你也注孤生。”
欧晨洛嘴角抽了抽,得,大家一起注孤生。
祝愿孤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