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敢笑他,他缝了谁的嘴巴。
秦牧牧深转身面对着简萱,反手着她的小手,将人拉在自己怀里抱着。
简萱抬手环着他的腰,又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清冽,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最近都没见他再抽过烟。
可是他身上还是有这种味道,一点也不呛鼻,反而很好闻。
“老公,谢谢。”简萱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勾着唇浅笑,“谢谢你今晚为我做的一切,这是我二十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这条旗袍我很喜欢,尤其是他的做工很精细,你一定花费了不少时间。”简萱不知道怎么样去表达自己的感动,只是眼眶有泪,心中有悦。
“没多少时间。”只是做坏了十几条,才出来这么一条不错的成品。
“我猜也是,你这么聪明,肯定一次就成功了。”简萱笑得开头,“我老公真厉害。”
秦牧深笑了笑,没说话。
有点心虚地看向别处。
屋里的窗帘一直开着,窗户也开了一半,可以看到外面高低不一的树木,月亮就挂在树梢。
微风一吹,树木摇曳,沙沙作响。
窗帘也会轻轻浮动。
秦牧深真希望此刻他们已是白头。
“老婆。”秦牧深拉着简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地往下移,笑得邪魅,“这个礼物你得自己拆。”
简萱脸一热,“老流氓。”
“老?”秦牧深勾起她的下巴,弯腰吻去。
刚才他还在想着他们已是白头,可在一件事上,他又希望自己永远年轻。
人真是个矛盾体。
卧室里的呼吸急而重,窗外的皎月羞怯地躲进云层,唯有虫鸣伴奏,微风携声送礼。
“我知道我好看,但是你不怕泡沫弄到眼睛里的话!”
简萱不满:“你哪儿好看,男人不都是一个样,我只是怕你把我的头发洗打结了而已。”
她是那么嘴硬,简直就是分毫不让的感觉,秦牧深低声笑了笑:“小乖,你相信我没什么错!”
“秦牧深,看你手法很娴熟啊,以前是不是……”
简萱一直都在纳闷了,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笨的可以了,自己这点事情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够自己弄好的。但是秦牧深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经验丰富……
“不是!”
秦牧深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简萱想要问什么!
“小乖,不要想的太多,我对你,还是足够忠诚的,身心都是!”
呃……
简萱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换了别的女人,大概会特别感动的我爱你我想你这样说一大堆
吧,偏偏是简萱这脾气微微的皱了皱眉:“我没说我怀疑你!”
“智商够用的时候,学习能力当然很高了,而且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比起我学习的其他事情!”
这会儿,秦牧深似乎格外的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