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想,你欠我哪儿了?”
“我我我……”
简萱惶恐啊,愤怒啊,懵逼啊,她这会儿被绑着呢,说话都不能够硬气,就算脑子里想得再牛掰,说出口的话也萎了:“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啊!”
呵。
都这样了,还理直气壮呢。
秦牧深直接把她抵在门上,俊脸压近,银色面具的边角擦着她的脸颊蹭过,而后,薄唇来到她因气怒和羞涩而绯红的小耳朵,低低的说:“你让我硬了。”
他说什么玩意儿?
什么时候?!
简萱居然回想了,这一想,还真就想到岔子出在哪儿了,是在包厢里,他把她给压在沙发里的时候,摩擦摩擦了几下,的确是感受到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木炭……
草!
某些人自己脑子里不干净,还非要怪到她的头上来。
“先生,你这是欲加之罪,况且,我也没让你逮着我啊,干嘛一副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碰上了就死赖着一放的样子,长得挺人五人六的,品性这么差呢?”
秦牧深面具下的眉头瞬的拧了起来。
好,很好。
还敢顶嘴了。
瞧瞧,没有他在身边管着,她什么腌臜话都敢说,打哪儿听来的?顾白泽教的?
平白背了黑锅的顾白泽:“……”
还不等他说什么,萧意意梗着脖子,拿眼角斜他,吭吭的又嚷了两句:“你要是实在大半夜的躁得慌,去酒店里开一间房啊,等一会儿就会有人往你门缝里塞小卡片,200块钱的服务就能解决的事,犯不着你大半夜的爬窗户当采花贼。”
200块钱的服务?
她这是拿他当什么人了?
嫖客?
那很抱歉了,他这辈子也嫖过她一个人。
“你懂得挺多啊,经常收到小卡片?”
“我不是,我不懂,我没有!”
“不如我给你200块,你今晚把我给伺候舒服,如何?”
简萱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炸得她三魂去了七魄,对于他张口就来的虎狼之词,毫无应招的法子。
“我不要。”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秦牧深把着她的下巴,成熟男人强大的气场从后脑勺逼近了过来,萧意意恍惚的颤了颤眼儿,瞥见他压得越来越近是薄唇,小脸儿煞白。
这时,“咚”的一声从窗户那边传来。
秦牧深警觉,立即回头,正好瞥见在窗户外晃过的勾爪。
有人要翻窗进来?
“谁来了?”
他问,可一双眼睛紧紧的攫着简萱,似乎要把,她给吞了。
简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