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后我变成了师哥的炮友》与《表白后男朋友以为他变成了我炮友》。
陈至渝从认识施澈开始到对他有好感到喜欢他也算有不短的时间了,第一次采完蘑菇他就对施澈有些不可描述的念头。
此前他完全不敢相信他这么一个性冷淡的人也会对别人产生欲。
佛祖显灵,他陈至渝真的不是个不举的木头。
施澈更不用说,也追了陈至渝好久好久,在不确定师哥是直的还是弯的的时候就已经馋他的身子。
大概这么好的结局来得太简单。
两个人心里同时大喊——
太棒了他脱单了!
太棒了他有资格py交易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暗自乐了一会儿,殊不知对方心里想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有了这么一个身份定位之后施澈放开胆子趴在陈至渝身上,下巴搁在陈至渝肩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融合在两个人之间。
“你说……上次你把我从那里揪出来之后,雷台长会不会搞你?”施澈突然闷闷不乐,人的心情可真是过山车,想到那个姓雷的人间油物他就恶心,“最近的热搜多得有点出奇。”
陈至渝道:“估计已经在安排我的黑料了。”
雷爷吞云吐雾的那玩意儿陈至渝说不上名字来,估计也差不离是让人上瘾的那些了。
这事他还没和他叔叔那边讲,雷也要算计他一个人还好说,扯上别人进来别到最后牵扯的人更多。
“一般热搜公司都会往下压,哪有这种黑料一个接一个的,还都不属实全是营销号瞎编出来的。”陈至渝说,“我挡在他跟你中间了呗,癞蛤蟆没能吃上肉,还被我抓住把柄了。”
施澈软了吧唧地亲了一口陈至渝的脸表示安慰:“他身上有雷区,要爆出来直接就要进去了,我觉得他可能这段时间会有的频繁把你带热搜上去。”
“带就带吧,也不怕他。”陈至渝说。
施澈沉默了一下,抱住陈至渝的肩膀:“卧槽那你还不想想办法!搞他啊!”
陈至渝被他这么一嗓子差点一把拧开他的头,他无奈道:“别急,我没什么黑料能爆了。”
雷爷经过上次那番势必也是在外极少“抽烟”了,要搬动人去查也许比较难,倒不如先让他杀一杀自己的威风,等什么时候放下戒备心觉得他不敢追究这件事了,再搞他个措手不及。
“求求了麻烦他赶紧进去吧。”施澈抬起脸直着身子,“他能进去我高兴得恨不得自宫。”
陈至渝:?
陈至渝:“……倒也不必我的宝贝。”
对于今天晚上的那群拍视频的人,他们也算早有预料,猜到了他们会发到微博上去,也有可能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买上热搜趁机拉踩一波。
既然猜到了,结局也都能预料到,他们安安稳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起打开微博热搜。
好几个人都发了那个视频,不过爆火的只有一个剪辑的视频。
视频很抖很糊,一群人拥挤着去拍施澈,施澈捂住烫伤的地方,一个戴了黑帽子和黑口罩的男人一把拉住施澈然后把他拖走。
拍视频的人想跟上去,戴帽子的人回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机,旁边刚好有人在大声地说“陈至渝!是陈至渝!”和拍视频人的一句“别抢我手机!”
这个视频把陈至渝刚刚那个动作拍得像是要把手机抢过来砸。
下面果然引起了很多路人不满的评论。
【明星现在都吊到这个程度了?】
【又是陈至渝和施澈?这两个人本来就看着不太直吧,还有为什么最近陈至渝的黑料这么多,被谁搞了?】
【明星还能抢别人手机,牛批】
当然也有明眼人帮他们说话。
【sc和别人出去吃饭为什么要拿手机拍,很明显他受伤了好吧,怼这么近都快戳别人脸上去了,拍视频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每个人都有私生活,谁喜欢吃饭的时候夹着一部相机对着你啊,要有个人在我吃饭的时候架着相机对着我,我直接一拳上去了[微笑]】
【前面说陈至渝抢手机的,仔细看一下,他好像只是伸出了手掌,明显只是想要捂住镜头吧,谁抢手机是推手过去,更简单的不应该直接抓过来吗?】
【人在现场,当时是一个男服务员戴着口罩(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戴着口罩其他人都不带)把砂锅粥端到他们那一桌去,】
更有阴谋论的在下面评论。
【施澈也别装那么无辜,三番五次蹭陈至渝热度,不就是想红么?这次手段也太恶劣了吧?】
【之前我就觉得他特别舔,搞不懂这次节目组为什么要把他跟陈至渝放在一起,肯定是他自己要求的】
人最可怕的就是那一张嘴。
陈至渝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吐槽了一句:“可真能想象。”
然后心如止水,波澜不惊,爱咋咋去。
等风波平息了一段时间之后,施澈的公司及时发了条微博。
首先,拍这个视频的人发出来是因为什么,是真的蹭热度还是为了给人抹黑,但不管是哪一种,在艺人私下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偷拍,也算是侵犯到艺人的权利。
其次,那一个泼粥的服务员为什么不现场道歉,而是选择离开,请酒店及时给予回应。
第三,发微博的人编辑的这段文案是否属实,如果不属实,是属于造谣,请原博主尽快答复。
原博主那边目前还处于鸵鸟状态,微博啥也没有,也不删之前的视频,犟得很,勇气可嘉。
当天晚上,热搜有说那个造谣的人被拘留的,不过事情真假是怎么样他们也不知道。
反正就跟嗝屁了一样一个字没说。
施澈经纪人和陈至渝经纪人在这个阶段签了一个直播平台的合同,等年后开工一周之后会有一个直播平台邀请他们去做访谈。
只有他们两个,又可以营业了。
这是好事情,陈至渝订了票和施澈在初八晚上回了安全屋,把屋子打扫打扫,就等着开工了。
山上一共三间屋子,就只有他们这间屋子里有人,不过陈至渝已经很早就把她们这个小院子里的路灯总闸都开了起来。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的样子,这个安全屋屋顶上还有些没有化掉的雪,隔壁有游泳池的里面游泳池水已经被抽干了。
“所以你看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露天泳池,那玩意儿迟早会干的。”陈至渝对隔壁游泳池嗤了一声,“虚假繁荣。”
“所以有什么东西不会干涸呢?”施澈突然问。
陈至渝突然土味:“你对我的爱?”
施澈嘿嘿笑了一声:“是师哥不会干涸啊,师哥真厉害。”
陈至渝被他说得耳根一红。
不得了,现在都会开车了。
山上又没有人,又没有摄像机对着拍,此情此景就应该两个人在床上热血沸腾,做些类似于为爱鼓掌的事情。
房子当然是有监控死角的,比如杂物间的里面,再比如卫生间。
所以他们只要想,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陈至渝嘴上说:“小小年纪不学好。”
陈至渝心里说:不知道山下成人用品店开不开门……
这个问题陈至渝还没得到解决,突然又来了个致命的问题。
施澈这一晚发高烧了。
陈至渝就不应该想那些有的没的。
什么热血沸腾什么为爱鼓掌。
山下有药店吗?
饿了么骑手跑腿服务开工了吗?
草,就算开工,山路这么陡他能骑上来么?
物理降温?还是随便摘点什么给他李时珍试药尝百草?
陈至渝一直在走来走去,施澈迷迷糊糊给吵醒了,他爬起来瞅了瞅门:“师哥。”
声音很低很哑,他自己都没感觉到其实只有气音发出来。
施澈看到陈至渝坐在客厅挺发愁地看着手机:“你干嘛呢?”
“在给你找哪边有药。”陈至渝说。
施澈愣了愣:“什么药?”
“退烧药。”陈至渝从客厅走过来,“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施澈跪坐在床上,手撑在膝盖上面,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额头,他摸不出来:“可能吧……不用退烧药,我捂一晚上就不烧了。”
“哪有这样的,你是散养的么?”陈至渝哭笑不得,把他手拿下来放自己额头上,“摸出来了么?”
“我每年快换季的时候都会发一次烧,”施澈,“每年都会的,不用理它,没关系。”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吃吧,等等高温烧得嘴唇都焦了……你待着,我给你倒点儿水去。”
陈至渝站了起来,去倒了一点之前烧好的水装在瓷碗里。
“什么牌子的水?农山的我不要。”陈至渝一进去,施澈盯着就盯着他手里的瓷碗。
“喝水还挑。”陈至渝把瓷碗递到他嘴边,仿佛广告词一样念着,“这是用进口的雪山水煮的,滚的开水,我凉了会儿才拿来给你喝。”
施澈捂嘴:“不喝。”
“上面说喝了可以长生不老。”陈至渝说。
施澈愣了一下:“……我没读过书吗雪山水能长生不老?”
陈至渝啧了一声:“难哄。”
陈至渝自己喝了一口,凑过去怼到他嘴上。
“靠……”施澈晕晕糊糊说了一句脏话,“……这就是进口的水吗?”
进口的水进口的嘴,进口的师哥人间绝美。
施澈喝完这碗水,被陈至渝卷寿司一样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个头来。
“我有点像那个吾思迪思。”施澈突然这么说。
“为什么不是玛卡巴卡?”陈至渝说。
“只有吾思迪思的家好像才在花园里,她的小床会移动。”施澈打了个哈欠,“说不定我做的梦也可以带我去一个好玩点的地方。”
陈至渝被施澈可爱疯了,伏在施澈颈窝里蹭了蹭。
施澈用的沐浴露一直是淡淡的蜜桃味,这是陈至渝第一天在他们合宿的时候就发现的,
“晚安花园宝宝。”
“晚安,宝贝师哥。”施澈撅嘴,软绵绵地吧唧了陈至渝一口。
卷心菜施澈和陈至渝安稳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施澈还真退了烧。
施澈一晚上没动,僵硬得跟木头似的,不过倒记得昨晚做的美梦。
施澈梦见自己发了烧身体挺烫的,陈至渝和现实当中的一样,给他倒了一瓷碗的雪山长生水,把他卷进被子里骑坐在他身上,但没压实,虚虚地跪着。
周围不知道是他的热度还是师哥的,很灼人,连空气都是热的,吸近身体里烫着心肺,但是施澈被卷在被子里还被陈至渝的双腿夹着,他动不了。
陈至渝凑近了用手摸摸他的头。
场景一眨眼就变了,突然之间他俩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怎么着就没了,施澈身上卷的被子也不知道为啥不见了,他变成了趴着的姿势,陈至渝还是那个跪骑在他的样子。
……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不可描述。
梦里的镜头很清晰,平常做梦都挺模糊的,就昨晚上的梦无比清晰,自带高清没码版。
那个视角还不是施澈自己的,他就像一个摄像师一样站在旁边目睹了所有过程。
看陈至渝是什么样的速度,看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然后看到自己埋在了温软的枕头里边,再因为陈至渝的一个顶撞难耐地抬起脸呼吸。
场面的滤镜就像老电影里那种胶片质感一样……
现在剧里面的男主一号就躺在他的旁边,他原本卷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变成了两个人一起盖着。
施澈趴在床上,脸枕着胳膊偏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轻轻掀开被子,看了看陈至渝的腿。
睡裤下面也好细好直。
师哥什么时候也会用这双腿夹得他动弹不得呢?
视线再往上移一点点,看到不能言说的地方。
施澈一愣,把被子放下,过了一会儿又掀开看看,然后再看看自己的,他吞了吞口水:“真大啊……”
正看得起劲,突然一只手把被子按住了:“什么真大?”
施澈吓得一个哆嗦,心脏差点骤停。
他抬头,看见陈至渝一脸严肃地瞅着他。
这气场突然就出来了,施澈感觉自己好像窥见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完了,看大鸡儿被抓包了。
“今早太阳真大。”施澈说。
“刚起床窗帘都没拉哪来的太阳。”陈至渝说。
“被子真大。”
“都盖不住两个人。”
“你脚真大。”
“……你骂我?”
“呃,这个房间……”
“你他妈遣词造句呢?”陈至渝打断他,装作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其实知道施澈刚刚在干嘛,偷偷摸摸的向哥正在做坏事的猫咪,支着个猫耳朵以为主人没发现他,尾巴翘得老高。
一大早上掀开被子看……还能看什么?
“说吗?”陈至渝说,“我数三个数了啊。”
施澈的脸瞬间红了。
“一。”陈至渝盯着他说。
“长你身上的蘑菇大。”施澈马上老实说。
说完他又觉得委屈。
鸡儿没看着几秒,还惹师哥生气了。
可能施澈说这话的时候太委屈太好笑了,就那种“我本来偷偷看可以看得更多一点你却提前叫我了”似的。
施澈的目光就是一根很长的线,而他却提前把这根线用菜刀砍断了。
陈至渝真的很喜欢施澈,从头到脚细致到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那么可爱。
陈至渝看着施澈,觉得越看越喜欢,窗帘缝隙里透出来一点点光亮,他看了施澈的脸看不清,只能大致描摹出一个轮廓来,眼神怯生生的,有点委屈,看一眼他,然后又垂着眼睛低落地撅起嘴。
太可爱了。
跟玩具商店坐在商柜里的玩具熊一样,软乎乎软绵绵的,越看越想强吻他。
陈至渝忽然觉得自己真畜牲。
欺负了人家还想把人家强吻,简直坏透了!
来了安全屋,他们还没来得及买什么菜,看到柜子里还有挺多泡面,算算时间差不多还有两天,剧组人员就也要过来了。
施澈战战兢兢洗漱起床之后就窝在沙发抱着膝盖发呆。
他不是没见过师哥发火,就是因为见过他发火所以觉得打怵,他只是连上床都没上过接了几次吻而已的炮友。
另一边陈至渝的以为这是自己男朋友的情趣,根本没多放在心上,甚至还在回味刚刚施澈的表情。
他们睡醒的时候已经挺晚了,窗帘遮光,房间里还是和早上差不多的样子,缝隙里的那一束阳光不扎眼,试车前一天晚上发完烧,身体还是热乎乎的,被这么一照,感觉浑身都是阳光的味道。
他低眉顺眼悄悄地看着被子里面,陈至渝睁着眼,看着施澈又长又翘的睫毛,然后顺着睫毛看到他弯弯的眼睛,再看到高顶的鼻梁,和天生微笑的嘟嘟唇。
陈至渝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下一次接吻的时候他想舔一舔,好好玩玩他的唇珠。
施澈不知道陈至渝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不知道这些小心思。
所以施澈看得很认真,陈至渝看得也很认真。
施澈抱着腿坐在沙发上,还在想着这件事。
他记得之前百度过的“陈至渝你不知道的1师哥的脾气偶尔会不太好,曾在一次访谈中自爆小学的时候因为老妈掀他的被子而撒泼赖了一天床没去上学。
虽然后来被班主任批评了一顿并且罚写了一篇检讨。
但施澈依旧觉得师哥很刚很帅,早上和妈妈吵架的小师哥当时会不会也是那种酷酷的小寸头,还有小学男生们特有的叛逆气质,还有点孩子的青涩。
他脚尖勾着,只有脚跟落在沙发上,腾空的脚趾卷起来,伸展,再卷起来,再伸展,跟猫踩奶似的。
“小澈,你泡面要什么味儿的?”
陈至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踩奶。
……这还要什么泡面,奶味的施澈就能把它吸饱了。
刚睡醒的施澈浑身都冒着粉红泡泡。
头发是软塌塌的,身体也是软塌塌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陈至渝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只刚生出来没几个星期的小猫,爪子也不锋利,钝钝的,正在调皮地蹦来蹦去,快要把他的心给撞散了。
不尖锐的小爪子挠得他心里痒痒的,总想做点大早上不应该做的事。
施澈回头,大眼睛亮闪闪的:“红烧牛肉面。”
他想了想,放开了自己的膝盖,改跪坐起来,手扒着沙发背看陈至渝:“还有这个味儿吗?”
“还有一袋。”陈至渝摇了摇手上的袋子。
“啊……”施澈露出来挺失望的眼神。
陈至渝骗他的,其实还有三袋,他做出可惜的样子:“我也很喜欢吃这个味道。”
他也喜欢红烧牛肉面,就算真的只有一包他也可以不吃,但是这个时候他就想看看自己的小男朋友会是什么反应。
以施澈的性格,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直接就说不要吃了给他吃。
果然,施澈马上就说:“那给师哥吃,我吃别的。”
吃别的,比如师哥。
“你不吃肯定不行,不行不行。”施澈想着想着自己脸红起来。
这么久来还没有和师哥……那个过呢!
师哥怎么能不吃呢,好歹也得吃点儿……
那就吃点儿他呗,他也能让师哥饱。
施澈在心里乐滋滋地想着,脚丫也随着好心情摆来摆去。
陈至渝把袋装泡面丢到了桌上,看施澈发呆,慢慢走到了他面前。
施澈在的那个小沙发背不靠墙,就正对着陈至渝,他此时心想着别的,没注意他的师哥一步步走过来,离得他很近。
陈至渝也趴在沙发背上,吻了一下施澈可爱的小鼻尖然后笑道。
“那你说,我还吃点儿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剧组还没来的缘故,施澈觉得自己的欲念比以往更多了一点点。
陈至渝这样一句话他都能想到自己身上去。
仿佛心里面有一个小人在大喊:吃我呀!我可以给你吃,你想对食物做的所有事都可以在我身上做!
脑海里突然就播放起了陈至渝之前的一个葡萄果汁广告,他坐在一个方桌边,拿起一串葡萄,取了其中一颗舔了舔它表皮的露珠。
然后这颗葡萄就放进了他的嘴里。
施澈刚进大学的时候就觉得这颗葡萄不简单,甚至幻想自己有哪一天也可以变成这颗葡萄被送进师哥嘴里。
陈至渝捏住了施澈的下巴,用拇指剐蹭了一下他的唇:“就得吃点儿像你这样软乎乎的东西,然后就可以沾染上他的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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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澈: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快吃我!快!!!(歇斯底里)
陈至渝:我要对他做一些我对食物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