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听人回禀箫吟雪醒了,便来看箫吟雪了。
见到箫吟雪额上满是汗水,一幅虚弱得不行的样子,太后的眼中难掩心疼。
“好孩子,还好吗?”太后轻拍着箫吟雪的手背,问候道。
箫吟雪摇了摇头,细小的声音绵软无力:“还好,就是有些无力。”
她微垂着眼,掩去眼底的几丝羞涩。
“哀家已经把凤熙殿和公主府的所有宫人全部都下了狱,一个个审问。”太后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哀家一定查个水落石出。这几日,就在哀家这里安心修养吧。”
“谢皇祖母。”箫吟雪乖顺得回答道。
箫吟雪看了狄笙月一眼,脸颊上浮上一抹红晕,说道:“皇祖母,孙儿已无大碍,一会儿准备回凤熙殿修养,一来免得过了病气给皇祖母,二来,也想静养一下。”
离开了太后这里,狄笙月就没有借口再作弄她了。
太后想了想,便也同意了:“凤熙殿如今的宫人都是新入宫的,若是伺候不周到,就来和哀家说。”
“孙儿谢过皇祖母。”
又关怀了箫吟雪两句,太后便离开了箫吟雪的房间。
目送太后离去,箫吟雪一抬眼,便对上了狄笙月似笑非笑的眼眸。
“你笑什么?”箫吟雪总觉得狄笙月的眼眸中有一丝不怀好意。
“没什么。”狄笙月笑了笑,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应该很不错。”
月色?
箫吟雪忽然间想起了她和狄笙月之间的赌约。
脸颊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怎么就给忘了,离开了太后的宫殿,狄笙月之会更放肆!
她又气又急地瞪了狄笙月一眼,说道:“你妄想!”
“公主,我不仅妄想……”狄笙月说着,半跪在床榻上,掌心从箫吟雪的亵衣中穿过,一把揽住了箫吟雪纤细的腰肢,指尖在上面轻点了几下,“我还妄为。”
她俯下身,亲吻着箫吟雪白皙的脖颈,轻咬着那一处细嫩的肌肤,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在精致的锁骨上,印下一朵朵精致的梅花。
指尖摩擦着亵衣,发出沙沙的轻响。
箫吟雪面色潮红一片,她往里躲了躲。
狄笙月却又缠了上来,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将她再一次拉入了怀中。
衣服上悬着的精致三环结掉落了下来,粉红的颜色落在雪白的榻上。
箫吟雪撇了撇嘴,说道:“你好粗暴。”
“公主心疼了?”狄笙月捡起了三环结,放到掌心处。
“这么好看的绳结,就这么被你弄坏了。”箫吟雪低着头,说道。
“那怎么办?”狄笙月翻了翻手中的绳结,说道,“我解开了给公主,重新系一个?”
箫吟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狄笙月:“你会吗?”
“为了公主,自然什么都会。”狄笙月笑了起来。
绳结被狄笙月纤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指尖抚摸着中央的小孔,顺着小孔周围粗糙的纹路一点点抚摸着。
指甲暧昧轻刮着上面细小的褶皱,发出轻响。
这个画面,怎么看着,那么的……
箫吟雪看着,脸颊微微红了起来,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她微垂着眼,不敢直视了。
“公主,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狄笙月的轻笑声在箫吟雪的耳边响起。
“你……你凑得太近了,热。”箫吟雪红着脸说道。
“那只能委屈公主一下了。”狄笙月笑道,“公主,别低着头,不然你怎么看我如何重新系这个绳结。”
被狄笙月这么说了,箫吟雪只能重新看向狄笙月的指尖。
狄笙月轻捻着绳结上方的三个小花瓣,指尖勾着一个孔,轻轻扯动了几下,复而又勾上了另一个小孔,将绳结扯得松散了些。
她对准了绳结中心微小的小孔,忽而指尖微一用力,刺入了中央的小孔,一点点钻入,将细孔完全撑开,周围的小绳结都被挤到了边上。
“公主……”狄笙月举着绳结,拿到了箫吟雪的眼前,说道,“我好像,真的不会解这个绳结。”
她的指尖轻轻勾了勾,绳结被带动着也摇晃了几下。
箫吟雪的脸颊早在狄笙月做中间那个步骤的时候,就已经红透了。
这个狄笙月!
什么解绳结,系绳结。
分明就是□□裸的调戏她!
箫吟雪将绳结从狄笙月的手指上取下来,扔到了一边。
“公主,你不要我继续了吗?”狄笙月眼底满是笑意。
“不要!”箫吟雪怒道。
这个狄笙月,当真是什么都能玩出花样来!
“那真是可惜了呢。”狄笙月眼底流露出几分遗憾。
箫吟雪别过头去,自顾自穿上衣裳,也不搭理狄笙月。
狄笙月微弯着眼角,顺从地帮箫吟雪穿着,箫吟雪轻哼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止狄笙月。
只是在狄笙月给她系腰带的时候,她拍开了狄笙月的手。
现在只要一看到细绳细带一类的东西,她就不免想到方才的画面,羞得不行。
长公主中毒的事情,在太后的极力调查下,似乎有了不小的进展。
这几日,御医院的氛围逐渐凝重了起来。
狄笙月前两日还能探听到事情的紧张,今日开始,御医院像是被封口了一般,对此事绝口不提。
狄笙月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不对劲来。
“沈御医,公主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沈御医给箫吟雪请脉的时候,狄笙月屏退了其他人,问道。
“此事皇上下了封口令。”沈御医说道,“老臣知道的也不多,院首李大人口风最紧了,什么都打探不出来。”
“只不过。”沈御医话锋一转,从怀中掏出了几张药方,递给了狄笙月,说道,“老臣从李大人最近查阅的档案中,还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老臣趁机抄了几张。”
狄笙月翻了翻药方,问道:“这是什么方子?”
“这些都是元后曾经的方子。”沈御医说道,面色凝重了起来,“其中有一张,是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