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同床共枕半年的关系,哪怕只露了两只眼睛,江蔚河还是一秒认出:
“小段?!你怎么来了?”
“想见你。”段谨年直白地说。
江蔚河老脸一红:是错觉吗?怎么以前没发现段谨年说话这么肉麻……
“进来说话吧。”
江蔚河赶紧刷开房间门,狗狗祟祟把段谨年拉进房间,内心有点凄楚:别人家的哥哥都是深夜和美女进出酒店,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只能和男性前同事进出酒店?大泪目了家人们。
“你等了很久吧?怎么来也不说一声,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江蔚河倒了杯水给段谨年,段谨年摘下口罩,接过水喝了一口:
“不会。”
江蔚河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4:48了,都不知道段谨年在这里等了多久。
“你明天不用上课的吗?”
江蔚河困了,他每次下夜戏回酒店,都是冲澡刷牙护肤一条龙最后弹射进被窝秒入睡,于是他当着段谨年的面就开始扒衣服,段谨年坐在沙发上看他:
“明天星期六。”
“对哦,哎我都给忘了……我去冲个澡,等我十分钟!”
“去吧。”
江蔚河不敢让段谨年久等,一通洗刷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干,发梢淌水就出浴室见段谨年了。
“小段你——”
“怎么不吹头发?”段谨年打断江蔚河。
“哦,没事啦,等下就干了。”还不是怕你等,江蔚河暗戳戳地想。
“吹干再说。”
段谨年的语气不容抗拒,于是江蔚河又乖乖地去浴室里把头发吹干,拍了点爽肤水,把自己稍微收拾一下,虽然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毕竟他都当着段谨年的面开闸了,这脸不要也罢。
“小段你最后怎么样了?有没有死?”
江蔚河坐在床边晃着小腿问,他还是耿耿于怀,这个情节不是同人文里的,所以他还是很担心段谨年。
“不知道,我失去意识了。”
“哎哟,真的,你别说啊,孩子怀久都有感情了,我今天总是不自觉地摸肚子,摸起来是平的反而还不习惯……”
段谨年没吭声,只是盯着江蔚河的脸看。
江蔚河本来还想和段谨年声讨这篇丧心病狂的同人文,却被段谨年看得说不出话。
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地对视许久,率先打破沉默的竟然是段谨年,他朝江蔚河微微张开双臂:
“我想抱抱蔚河哥。”
江蔚河不假思索地跨步上前,紧紧拥住段谨年,段谨年顺势一捞,把江蔚河抱到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地相拥在一起。江蔚河不是没坐过男人的大腿,他总是会故意重重地去坐沈煜的大腿,把沈煜砸得嗷嗷叫扬言要把他屁股给割了。
但坐段谨年的大腿就让江蔚河感到很……害臊。
“蔚河哥要试试吗?”
段谨年附在江蔚河的耳边沉声问,热气钻进江蔚河的耳孔里,像毛茸茸的猫尾在心上摇来荡去,江蔚河抵着段谨年的肩膀,两人拉开些距离:
“试什么?”
段谨年像只漂亮的布偶猫吐出半截粉嫩嫩的舌头,露出一颗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舌钉。
“你特地去打的?!”江蔚河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就有,只是没戴。”
那颗光滑的小圆球随着段谨年双唇的启合,在段谨年的嘴里忽隐忽现,江蔚河鬼迷心窍地伸出舌头,舔上那颗蛊惑他的舌钉。
江蔚河双手绕着段谨年修长的脖颈,享受地眯着眼将那颗舌钉又舔又含,搅出越来越大的水声,直到他被放平到床上,江蔚河忽然回光返照地瞪大双眼:不对啊,我他吗不是个直男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啊,嘴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直男,却跟男人喇舌都喇到床上去了,不守男德,罚你当0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