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哥的清白可全靠你了!失去贞洁的男人是没有女人要的,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这辈子都背负着他人的唾弃和鄙夷,我不要当破鞋,如果我被玷污了,我只能以死明志!”
江蔚河如此贞洁烈男守身如玉,反而勾起段谨年恶劣的好奇心:
“上个世界我跟你——”
“那那那我跟你的事情能一样吗!”江蔚河每次心里有鬼,说话声都跟村口大喇叭似的要音量叭叭的,“你情我愿的事被你说得这么不堪,三十几度的嘴竟然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真是人寒心!”
“……”
事到如今,段谨年早已习惯了江蔚河恶人先告状,他平静地说:
“我会保护你的。”
“小——段——”
江蔚河一整个就是大心动,试问一个沉稳可靠充满安全感的大男孩说要保护你,这不得跟他原地结婚生四个?
在江蔚河炒菜期间,段谨年查了一下这个野爹的情况,野爹叫段信贤,今年四十六岁,是段氏集团的董事长,两年前妻子离家出走,有个二十二岁的独生子段谨年,段氏集团唯一指定接班人,听得江蔚河一愣一愣:敢情小白脸江蔚河这是嫁入豪门了?但为什么是嫁入而不是娶富婆啊!
不过以晋江的“老男人”标准来衡量的话,段信贤也太老了,以如今“老龄化时代”的审美标准来衡量,二十八岁被叫老男人的门槛,那段信贤这种四十六岁的,已经是黑白照片挂墙上每逢清明三柱清香的老了。
呵,男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有钱,年轻漂亮的小情人一抓一大把。
早上江蔚河照镜子就发现了,这个世界里的自己娇媚迷人得仿佛真人版芭比娃娃,肤白貌美,眼含秋水,冰清玉洁,秀色可餐……如果不是早上刚用水管放过水,江蔚河都要怀疑自己真变性了。
都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江蔚河成年了没,这种中年油腻老男人,最爱老牛吃嫩草,即使段信贤看上去风度翩翩、优雅英俊得不像是个四十六岁的男人。
可同是男人的江蔚河能不知道底细?很多男人三十岁就开始不行了,四十六,那肯定是海狗丸当饭吃。
江蔚河让佣人去楼上叫段信贤下来吃饭,佣人畏畏缩缩地说:
“老爷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休息,可能得劳烦夫人您亲自去叫他。”
哟,老东西害挺事儿逼,这就是霸道总裁吗?江蔚河是想让段信贤爱吃吃不吃饿死的,不过他也不敢太明着和段信贤作对,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叫人。
佣人带江蔚河上楼,来到卧室门前,江蔚河雪姨式敲门:
“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边,快点下来吃饭了!”
门开了一小条缝,伸出一只无情铁手,把江蔚河拽进门内,江蔚河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丢到了床上。
段信贤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了上来。江蔚河立刻不忍直视地闭起双眼:段信贤的坏笑也太像他合作过那些演技拉稀宛若智障的油腻男星了!
“你伤了我的心,我要狠狠地罚你这个小妖精。”
段信贤和江蔚河鼻尖相抵,除了段谨年和演戏需要,其他人和江蔚河这种距离说话,江蔚河只觉得恶心,他拼命扭开头抻长脖子,如同一只待宰的公鸡:
“咯咯咯哥哥哥,有话好好说,家庭暴力是不对的。”
段信贤拉起江蔚河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江蔚河葱白的玉指,眼神暧昧:
“宝宝,我吃醋了,你怎么没发现呢?”
“……吃点老干妈拌匀一下?”
江蔚河拼了老命要把手抽回来,可不知道是段信贤力气太大,还是小白脸江蔚河手无缚鸡之力,他的手指还是被段信贤挨个亲了过去。
“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每天都逗我开心,让我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段信贤俯下身凑到江蔚河的耳边,低声道,“无论是在平时还是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基色四!呕呕呕!江蔚河被恶心得尿急,这和上个世界那种恶心还不是同一种恶心。
上个世界的恶心,是那种说话让人脑瓜子嗡嗡听不懂人话的恶心,但段信贤带给他的恶心,是含一口猪油膏在嘴里融化的恶心。
“大哥,有话我们吃完饭再说,先吃饭行不,多大的人了……”
“我要先吃你。”
段信贤说完就开始急色地扒江蔚河的衣服,江蔚河赶紧扯住:
“我饿了,我早上起来就没吃东西,大哥,你就让我吃口饭再折腾我吧!”
“宝宝,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段信贤抬起江蔚河的下巴,“怎么都不叫我亲亲老公了?”
“亲……亲亲……你个大头鬼啊!恶不恶心啊!”
江蔚河还没骂完,段信贤倏地扬手一巴掌剐在他脸上,江蔚河还来不及反击,就被段信贤翻了个面,脑袋朝下死死按进枕头里,声音骤冷:
“贱货,是不是我太疼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条母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同人文还是有点剧情的(条过半才终于开始认真就是说我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