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更坏的还在后面(2 / 2)

“……”

祁舟眼底掠过一抹惊愕,随后嘴角溢出一个笑来,无奈又宠溺。

“你你你……你不能动了!我都已经施法把你定住了,你怎么能动呢!你不能动!”

姜瑜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遍一遍重复强调着,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祁舟彻底缴械:“好,我不动了花仙子。”

听见祁舟说不动了,姜瑜还特意抬头看了一眼,确定了他真的没再动才放心,继续低下头蹲在花坛边上装花。

过了一会儿,姜瑜才察觉出不对来。

她定住的这个人身形好像有点熟悉,声音似乎也有一点耳熟嗳!

思及此,姜瑜缓缓抬起头,对上祁舟似笑非笑的眼。

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以后,姜瑜似乎比刚才更加兴奋了!

她蹲在花坛边上,双手在下巴上摆出花的造型,歪头看着祁舟傻笑:“祁舟!你看我像不像一朵花!”

“…………”

祁舟眉心突突地跳着。

沉默一瞬,他轻轻笑了笑,语气过分纵容:“我老婆比花美。”

闻言,姜瑜用力点了两下头,看上去对听到的答案十分的满意!

她笑着张开手:“那当然,我是花仙子嘛!”

“……”

祁舟费尽心思,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总算让姜瑜相信她不是花的事实。

最后,祁舟怕她自己走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索性直接把人扛起来带回家。

因为屋内的电器都是智能的,监测到有人进来,客厅的灯在祁舟和姜瑜开门的一瞬间就亮了起来。

再加上姜瑜在祁舟的肩膀上手舞足蹈,祁舟刚把门关好,张嫂就从一楼最边上的房间里走出来。

看见姜瑜此时此刻的造型,张嫂下了一跳:“哎呦,夫人这是怎么了,是喝多了吗?我这就去煮醒酒汤。”

祁舟原本不想大半夜麻烦张嫂的,但……姜瑜现在的样子他的确有些吃力,随后,他点了两下头:“有劳了。”

“客气什么,我这就去给夫人煮醒酒汤。”

祁舟微微颔首:“好,煮好了您就去休息吧,我自己下来端。”

“好好好,您快带夫人上去吧。”

祁舟没再答话,转身扛着肩膀上的人往楼上走。

推开卧室的门,祁舟先打开灯带,随后反手推上房门,小心翼翼把姜瑜放在床上。

原本在祁舟肩膀上姜瑜还算安静,这会儿身体刚沾到床,姜瑜开始新一轮的亢奋,手舞足蹈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非要给祁舟跳个舞。

姜瑜从床上坐起来,凑到祁舟面前,傻兮兮地问他:“祁舟,你见过我跳舞吗?”

“我给你说,我很会跳舞的哦!之前还拿过青少年舞蹈比赛的一等奖呢!”

“我给你跳个舞吧!”

祁舟把人重新按回被子里,轻声安抚:“我知道,我们明天再跳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就要现在跳!”说着,姜瑜挣脱祁舟的手,重新坐起来,嘴巴撅得老高,能拴一头驴。

“我就要现在跳,你不让我跳就是不爱我,你都不想看我跳舞,呜呜呜呜你就是不爱我了!”

“……”

沉默一瞬,祁舟盯着她,吐出一个字:“跳。”

听见祁舟松口,姜瑜兴奋地从床上蹦起来:“好!”

事实证明,姜瑜的舞蹈功底真的很好,古典舞最注重基本功,可以看出来姜瑜的基本功非常扎实。

姜瑜一起一落的动作,跟祁舟记忆里的动作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的动作没有如今大气有韵味,因为年龄太小还略显稚嫩,但依旧足够让他迷恋。

就算现在姜瑜已经醉得五迷三道了,可她脚下步子依旧很稳,再加上姜瑜的身段极好,接着酒劲儿,每一个动作都发挥到极致,非常有质感,比清醒时候跳的更容易让人沉醉。

一舞闭,姜瑜定住最后一个造型,片刻以后,收了最后一个动作,直接软绵绵栽进祁舟怀里。

怀里扑进软软一团,祁舟下意识伸手把人护在怀里。他喉咙干涩一瞬,心底凭空掀起一股晦涩的火。

再这么下去,醉的就是他了。

回过神来,祁舟重新把姜瑜按回被子里,耐心哄着,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了。

就在祁舟以为万事大吉,正准备下去给姜瑜拿醒酒汤的时候,原本老老实实陷在被子里的人,突然开始拉自己裙子侧面的拉链,像是要挣脱裙子的束缚。

见状,祁舟赶紧拦下来,他别开眼,喉结用力滚了滚,缓了几秒才沉声道:“别动啊,乖,我待会儿让张嫂上来帮你换衣服。”

姜瑜脸颊还带着酡红,她撅着嘴巴,用一双微醺得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她,嗓音里还带着一丝丝委屈:“可是,人家想去洗澡嘛~”

“……”

没等祁舟开口,姜瑜继续可怜兮兮道:“呜呜呜呜哪有人洗澡不脱衣服的,你这个坏蛋,你不让我洗澡。”

祁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无可奈何,他反问道:“不让你洗澡就是坏蛋了?”

姜瑜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用力点了两下头:“对,不让我洗澡就是坏蛋!”

说着,姜瑜可怜兮兮道:“我好热,这件衣服穿着真的好紧好难受呜呜呜呜呜,我身上也好臭,我好想洗澡呜呜呜呜呜呜。”

祁舟盯着她看了几秒,忍不住轻滚喉结,他眼底情绪翻涌,沉声开口:“真要现在洗澡?”

姜瑜咬了咬嘴唇,乌黑的瞳仁在眼眶里轻轻咕噜了几圈,迷迷糊糊点了两下头:“是,我要现在就洗澡!”

祁舟:“不让你洗澡我就是坏蛋?”

“对!”姜瑜用力点头,重复道:“不让我洗澡你就是坏蛋!”

“行。”

说着,祁舟眯了眯眼,直接伸手掀开被子把人从里面捞出来,拦腰抱起来。

男人声线磨得逼仄,轻轻低头靠近她耳畔:“更坏的还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