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无声地打了个冷战,我坚定地用力地拉上背包拉链,冷声拒绝道:“不,我没事,我可以去上课。”
说完,我还原地蹦了蹦,以此来向他证明自己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今天谁都不能阻拦一个社畜去工作!
五条悟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过来的眼神里莫名带上了点点危险。
尤其当他的眼神划过我的全身时,脑中的警铃开始大震。
于是,趁着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我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门。
把门一关,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见没有人后,脸上随即带上了痛苦面具。
在等待电梯上来的期间,我安静地回顾起自己是怎么作死和五条悟约下了晚上一决胜负。
冲动散去,理智渐渐回归。
大概是脑子进了水吧,我很是悔恨地拽着袖子心想道。
五条悟所买的这栋公寓位处于东京最繁荣的地段,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寸金寸土。
就拿低层楼来说,每套都曾被炒出过上亿圆天价,更别提他所处的顶层。
楼道间有专门的保洁员打扫,金属质地的电梯门干净,不见一丝灰尘。
此刻,它正清晰地照映出一个纤瘦身影。
女子身穿粉白色和服,栗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将脸衬得越发白皙小巧。她画着精致妆容,表情却是颇为颜艺的龇牙咧嘴,如小丑般滑稽。
我暗自评价道,再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原来这个小丑竟是自己。
瞳孔随之地震,崩坏的表情僵住。
紧接着,伴随着清脆叮咚声,电梯门自动打开。
我见状,便强行按下心底的后悔,忽视身体的不适,抿着嘴装作平静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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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我趴在羊驼毛绒绒的背上,冷不丁撞上虎杖关怀的眼神,心中则再一次庆幸起自己没有让五条悟来上课。
“飞鸟老师,你是身体不舒服么?”他问。
“没事,”我回过神,随口扯了个谎应付道,“就是生理期到了。”
虎杖闻言,便松了口气,然后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对此,钉崎脸上露出了“身为女孩子我也超懂生理期痛苦”的了然表情,她说:“要我去帮忙找硝子姐么?”
用反转术式来缓解痛经,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我腹诽着,果断婉拒了他们的好意。
下一秒,教室门便被人敲响。
打开门,我茫然地盯着家入硝子那黑眼圈严重的疲惫脸庞,不禁出神想道。
她是有感知自己姓名被人唤起的特殊天赋么,不然为什么刚提及她就出现了。
大概是我眼中的好奇过于明显,家入硝子看向我,表情淡淡地说:“五条悟让我过来为你治疗一下。怎么,有哪里受伤了么?”
听到这儿,我彻底无奈了。
一个想用反转术式缓解痛经,而另一个则用反转术式来缓解事后。
他们可不愧是师徒啊!
甚至连脑回路都可以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