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这一应声,嫣红的唇直接落在他紧致的后颈上,因着适才他俯身的动作,他大半的头发已滑落至身前,恰巧方便她动作。
她柔软的唇一下下落在他的后颈上,后背贴着她柔柔的身子,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滑在他衣襟中作乱。
尤其是她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挑着他的……揉弄时,君凰强忍得额上青筋直冒,汗珠一滴一滴顺着妖异的面庞滑落,两只垂在软榻上的手紧握成拳。
心里暗骂着小妖精,却又不舍得将她推开。
她抚弄亲吻一阵后,那两只纤细的手便抓着他的衣襟,用力一扯,坚毅的胸膛暴露出来,她却没有停止的打算,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狠狠一拉,他的衣衫便滑落到腰间的位置。
上半身不着一物。
坚挺的腰身,完美的腹肌。
顾月卿身上的衣衫本就是君凰适才随意拢上,这般随着她起身,早已散回去。
纵是衣衫还穿在身上,她身前却是不着一物。
轻轻上前,纤细的双臂从他腋下穿过,整个人环着贴在他后背上。
君凰没想到她这般大胆,所有动作看似繁复,实则不过在眨眼间。
后背被柔软紧紧贴着,君凰一时也不知是这感觉太美妙,还是太震惊,又一次僵住身子一动不敢动。
她的唇落在他肩上,先是亲吻,后许是觉得太硬,便直接啃咬着,小手在他腹肌上一下下抚过,带给他一阵阵颤栗。
随着她亲吻啃咬的弧度,贴在他后背上的柔软上下滑着,前后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仿若要炸开一般,呼吸越来越粗重。
马车行驶尚未去半个时辰,他还要熬一个多时辰!
这种事,顾月卿没有经历过,但她看到过,且看到过许多次。不说在万毒谷的青楼据点她能看到,便是接杀手任务或斩杀仇家时也会遇到。
从前她只知男女之间确实需要行云雨之事方能传宗接代,也仅是如此而已。此番她方之,这中竟有如此多乐趣,能给人这般多新鲜又不一样的刺激。
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在这样慢慢摸索间也渐渐找出属于他们的契合点。
她跪坐在他身后,贴着他的后背,他这般坐在软榻上,微微阖上眼任由她动作。她的唇啃咬他的一边肩又落到另一边,最后伏在他颈间,冲着他的耳朵吹气,让君凰险些跳起来。
好在被他极力忍住,她忽而咬上他的耳朵,“景渊,纵是车马再快,尚需一个时辰方能到府中,我有个法子能让你不这般难受,可要试试?”
吐气如兰,纵是面色依旧冷清,却形如妖精。
撩得君凰一颗心七上八下,再这般下去,他不知自己是否会炸掉,“是……是何法子?”
她又轻咬着他的耳垂,“是何法子你不必管,便说可愿一试?”
她一只手贴在他胸膛上,一只手贴在他腰腹上。
耳朵,后背,都是她带来的刺激,他哪里还能再忍着,咬着薄唇,吐着粗气,声音沙哑,“愿!”
顾月卿的唇从他耳朵上移开,再次点点擦过他的后颈上,调整一番身子,跪得更稳当些,身子还是贴着他的后背,轻吐一口浊气。
她其实也很紧张。
良久,她一手紧扣在他腰腹上,以此来稳住她的身形,一手滑到他腰间,握着他的裤腰带子。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拉,他的裤腰便松了。若非此番是坐在软榻上,裤子怕是要直接掉下去。
而后她那只握着他裤腰带的手便又落在他腰腹上,来回轻柔抚摸一会儿,便顺着缓缓滑进他松了的裤腰中……
马车外,两个驾车的暗影卫前所未有的苦逼,一边要饱受快马疾驰风刺面的痛苦,一边还要听着马车内动静的折磨。
偶尔粗壮喘息,偶尔低吼。
“卿卿,卿卿……”
这一番动静,整整持续小半个时辰。
待一声重重的低吼传来时,马车中终于宁静。
顾月卿依旧贴着君凰的后背,只是她此番不再是跪着,而是坐在君凰身后。
君凰整个人如脱力一般背靠在她身上,还在重重喘着气。
顾月卿垂头,唇边落在他后颈上,轻轻啄着,“可舒服?”
君凰眼皮一跳,总觉得她这话不大对劲,却又想不出何处不对劲。倒是因着她这话,他刚释放的冲动险些又恢复。
“嗯,辛苦卿卿。”
抬起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那给他无尽快感的小手拉出来,另一只手从软榻角落的小暗柜中拿出一方暗紫色的手绢,轻轻擦拭着她纤长的手指。
一根一根,将上面的污迹擦干净。
“卿卿,此番法子从何习来?”
君凰问这话时,心情有些古怪,她一闺阁女子,如何懂得这许多?是看过?还是……
君凰根本不敢往下想,她是万毒谷谷主,不只是流落在外无依无靠的倾城公主,这些年她的经历定是常人所不能想。他这般问不是说对她有什么成见,仅是想到她若这般对过旁人,他就想……想杀人。
“万毒谷青楼据点,房妈子在教导姑娘时,我恰巧路过听了一嘴,后来房妈子叫来几人给姑娘们试手,我有事便先离开,是以适才这般我也不知道对否,便是凭着感觉来。不过你既是觉得舒服,想是我用对了法子。”
“听……听来?”
君凰一愕,随即心下便是又喜又复杂,“你为万毒谷谷主,作何竟去听这般……这般事?”
虽则他心里是有那么一点欣喜她能懂这般多。
顾月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画面有些匪靡。
毕竟一人半身未着衣,半身裤头又有大半污迹。另一人虽是衣衫在身,但前身却是镂空。加之两人容貌因着情欲未散,妖冶的更妖冶几分,美艳的也更美艳些许。
“并非我有意听来,那夜使轻功入内,因太累不愿有人打扰,便自去常备的雅阁中休憩,房妈子恰在在隔间教导,我便听了些来。”
君凰将手中的手绢扔在软榻上,一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手伸进她衣摆下不隔一物的揽过她的腰肢,侧身坐好,将她揽着抱坐在他腿上,因着这一番动作,她没有遮掩的上半身便暴露在君凰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