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瑾心里知道容辛当年很爱那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容辛心中还有没有那个人?不知道容辛对待那个人,会不会像她处事的手段那样干脆、利落、果决?
第二天,天亮。
月瑾带容辛上去,两人一起出山洞。
一出去,月瑾就蒙上了脸。
所有守陵人一夜未眠,已集聚陵墓入口处的空地上。
见女皇出现,守陵人们纷纷僵硬,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仍旧那两句话“要么遗体送进皇陵时就是假的,要么池岩认错了”,只是不知道女皇肯不肯接受。
同一时间,另一边。
此时的皇宫,甚至可以说整个京城、整个池州国,正被越来越大的黑色恐怖笼罩。
殿门大开的朝殿上。
池岩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正居高临下的看下方缩成一块跪着的官员。
这些官员,各个瑟瑟发抖,心里面没有一个不后悔的。早知道会这样,他们也卷铺盖逃出京城了。谁能想到,府门紧闭,池临会突然闯入,强喂他们服下致命的毒药,丢下一句:“要么继续躲在府中当缩头乌龟,痛不欲生的毒发身亡,要么进宫面见‘新皇’。”
一干官员们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不进宫,必定毒发死。进宫了,往后女皇归来,拿下恶魔,他们这些“投诚”过恶魔的人必然遭女皇处置,怎么想都灰暗一片。
半晌——
池岩随手丢下一瓶解药。
白色的小瓷瓶落地碎开,里面的暗红色药丸顿时散落一地。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看着,颤抖与犹豫了下后,争先恐后地抢夺药丸,急切地服下。
池岩:“这不过是暂时的解药。只要你们听话,我每隔一个月就会给你们解药。”
官员们猛地抬头,又“刷刷刷”低头,敢怒不敢言。
池岩面无表情看着这些没用的人。这就是容辛这些年来亲手选拔出来的官员,也不过如此,“即刻起,你们都去外面粘贴皇榜,敲锣打鼓的到大街小巷去奔相告知,说当年的屠杀是女皇一手策划,她才是真正的凶手。我池岩,不是什么恶魔,不会再伤害无辜,让天下人都不许怕我。一个月后,我要在九夷山举行当年未完成的登基大典,同时在大典上诛杀女皇,给当年所有惨死的人一个交代。”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再度猛抬头,难以置信的睁大眼。
俞文萧与宋元两个人有些像门神一样立在殿门外面。
池岩:“怎么,需要我重复一遍?”
“不……不……”官员们忙不迭摇头,吓得哪敢说其他,有的都快吓哭了。
俞文萧与宋元两个人有些像门神一样立在殿门外面。
曲宁在殿门口看了一会儿,带着脚边的小团子转身离开,怎么也没有想到池岩会用这种手段——炼制毒药,用毒药来控制所有人,让所有人不得不听他的话。除了此刻跪在朝殿中的官员们,宫里的御林军与侍卫们很多也被喂下了毒药。池临还奉池岩的命令去各个城池,显然是要用这方法去控制各城的将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