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听白温姝问,马上滔滔不绝地讲起来。那么多的兵马突然从一个城门进,穿街过巷,然后从另一个城门出,阵仗之大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城中随便找个人来问都一问一个准。
白温姝听后,又向店小二打听出去那个城门的方向与城门关闭的时间。
店小二同样答了。
白温姝飞快思量起来,忽地“不小心”扫落桌上的饭菜,在店小二连忙蹲下收拾的时候拿东西一下子砸晕店小二,换上店小二的衣物,乔装一番,偷偷出去,蒙骗过外面把守的人,然后到街上快速找了辆马车,让人即刻送她出城。
入夜。
凉山内。
容大命人将极似云希止的女人捆绑到刑架上。
极似云希止的人愤恨地辱骂起来,声音沙哑。
悄悄进山查探的侍卫看到这一幕,急忙出去向池封廷汇报,浑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另外人的监视之中。
凉山外。
急匆匆出来的侍卫一见到池封廷就禀道:“皇上,容大人命人在山中搭建了一个刑架,将云贵妃绑到了刑架上,怕是要处死云贵妃。”
池封廷:“云贵妃如何?”
侍卫:“属下怕被发现,没有靠太近,只隐约听到云贵妃一直在辱骂容家。另外,云贵妃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伤了嗓子。”
片刻安静。
侍卫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一眼池封廷,只见池封廷盯着入山方向看,被风吹得晃动的火光下一张脸显得忽明忽暗,脸色难辨,无法猜测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能接着等待。
池封廷:“整顿兵马,进山。”
“是。”侍卫拱手,这就去传令,等了这么久了总算是等来进山的命令了。
池封廷这里的兵马一动,隐藏暗处监视的人就立马分两头向容辛容大汇报。
山内,容大听了后,命人点火,摆祭台。
被捆绑在刑架上极似云希止的女人看着,就按照事前被教的,惊叫起来骂道:“姓容的,你这是要拿我来祭奠你爹?”事实上,她直到今天下午被教的时候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姓“容”,至于其他的,依旧一无所知。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表情,都是事先被教好的一场戏。就连被弄沙哑的嗓子,也是其中一部分。
容大没有回答,好似没有听到,亲自倒酒拜祭父亲、二弟、四弟。
极似云希止的女人:“哈哈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姓容的,你要真想报仇,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放开我,别用这种令人不齿的卑鄙手段,我们一对一好好公平的较量一场。”
“怎么,不敢?”
“哈哈哈,容家也就剩些没用的窝囊废了。”
“居然和一个女人正面较量都不敢,只敢用这么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池封廷带兵马入山,走到一半的时候让兵马停顿,自己带一行侍卫继续前行,远远看到这一幕与依稀听到“云希止”的辱骂,看来容大真的想在今晚用云希止祭奠容衍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