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想。”容辛按住小池岩用力抓头的手,不让小池岩抓伤自己,“什么都别想就不会痛了。”
小池岩听话的不想,马上好些了,虽然还是痛。
守在另一边快睡着的御医惊醒,连忙走近寝榻,在容辛起身让开的位置上坐,确定小池岩此刻情况还算轻微,不用施针,欣喜道:“皇后娘娘,小皇子的状况明显好转了,再过些天应该会恢复得更好。”
宫女送药进来,小心翼翼喂小池岩服下,然后请示容辛要不要吃晚膳?从下午到现在,容辛都没吃过任何东西。
容辛没胃口,让宫女退下。
小池岩喝了药后,头痛又减轻了些,目光慢慢打量面前的一切,最后又回到容辛身上,对容辛呢喃出口道:“母后……”
“你记起母后了?”容辛快步走回寝榻坐下,握住小池岩的手。
小池岩点头,再唤了容辛一声。
容辛:“好了,已经没事了。”
小池岩握住容辛的手不放。
一旁全都看在眼里的侍卫转身退出去,去向池封廷汇报。
御书房内,池封廷听完,一把扫落桌上的奏折,到来头又是功亏一篑。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在他绝望到放弃的时候,又给他一丝希望,然后又掐断他的希望,周而复始,可偏偏他每次都忍不住期望……
侍卫吓得倒退一步,低头。
池封廷:“马上给朕……”
这时,敲门声响,一名太监小心翼翼进来禀告:“皇上,薛侍卫回来了,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