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自己交出去了,我怎么办?”她才嫁过来几天,就闹的鸡飞狗跳,现在更好,惊动了皇兄。她舍生取义了,他怎么办?难道要以七岁的身形过一辈子吗!
她笑道:“就知道瑞庸关心姐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大不了废妃,以后你还可去找姐姐玩。”根本没发现‘瑞庸’此话的疑点,还当他是关心她。
废妃倒是不可能,皇兄知道柳笛的重要性,断不会把她怎么样。只要柳笛躲起来几天,不去触驸马的眉头,此案便会不了了之。但问题就在这个女人的性格,人家要打你,不躲起来,反倒主动窜出去讨打,这是什么性格啊。想到这里,不禁凝眉瞪了柳笛一眼。
“哎?你刚才是不是瞪姐姐了?”柳笛毫不客气的捏住某王的脸教训道。
“疼——”小手乱拍:“以后不许捏我的脸!”哼,本王是时候拿出强硬的态度来了。
“哈?”她双手捧著他的脸蛋,眯着眼睛揉搓,坏笑道:“就捏了,怎么着?!”不过看到某王在撅嘴生气,适时住手:“逗你玩呢,别生气嘛,来,姐姐给你打。”闭上眼睛,凑到他面前,嘴角含笑。
“哼,你愿意送死就去吧,我不管你了。”某王丢下这句话,跑了出去。
这个柳笛,简直一无是处,胸大无脑。怎么能把醉仙楼放火烧了?好吧,是驸马欺人太甚,姑且算是出气。但锦衣卫找上门来,居然承诺交出所谓的‘白公子’这不是脑袋进水了,是什么?!
瑞涵站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一边骂着柳笛,一边奋笔疾书。在给皇帝哥哥的书信中,他替柳笛承担了一切罪名,只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暂且放过他的王妃一次。
郑重的把书信交给元海:“务必送交给宫内总管,呈递皇上。”
不多时,皇帝就读到了这封来自皇弟的书信,当时就震惊了。
要知道他的神秘弟弟,十几年没出过王府不说,逢年过节,连句问候都没叫人传过。
此次,竟然大篇幅写就书信一封给柳笛求情。
对柳笛比对朕还上心!皇帝随即扔下政事,揣上书信去找两人的生母太后娘娘。
“哼!对那个女人比对哀家还上心!”
“依母后之意……”
太后冷然哼道:“本来不想管鲁阳驸马的事,但既然瑞涵这么担心,哀家就替他审讯查案,还王妃一个清白。让陆霜白明天逮住人犯,直接送到哀家这里来。虽说那柳笛对他有用,但也不用处处维护吧。”太后恨道:“待哀家明日查明那白展堂和柳笛的关系!让他明白他维护的是什么女人。”
正合皇帝心愿。
瑞涵等不到皇帝的回旨,急的在书房踱来踱去,不时背着手仰头叹气,直到东方渐白。
他明白,皇帝拒绝了他的请求,执意为难王妃。
“姐姐——”他跑回寝殿去找柳笛,见她正由雅情伺候着戴冠帽,一身男装打扮,不用说,是要‘投案自首’。
“你别去——”某王抱住她的腿,仰头看她,双目迷离扑闪,哀求道:“让元海随便找个人当成‘白公子’,让他去自首就是了。你别去……”
怎么搞的像她要慷慨赴义去刑场呢。她摸着他的额头,安慰道:“我不会有事,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目的。”
“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