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
某王扯开剪纸作品,邀赏似的说,“这个呢,剪的是姐姐,好看吗?”
“你——你——”从来只有别人被她气的抓狂的份,今次,她切切实实体会到了什么叫‘恨不得掐死对方’。她一把抓过瑞庸的剪纸,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手心中,抚摸着残碎的银票,口齿不清的道:“我的……一百两啊。”
“一百两怎么了?”某王眨眼,“姐姐又想你的狗狗了?”
“不是养的狗,是银票!”她把残破的银票抵到他眼下,“这是银票,你知不知道?”
某王小嘴一抿,就要滚下泪珠,“姐姐……你干嘛凶我……”
柳笛强压火气,质问道:“你还剪别的了吗?”她把银票放在床下的小匣中,既然被他发现了,绝不可能只有一张遇难。她转了一圈,有了新的发现,只见床榻四周撒的一地白花花的碎纸。而她的小匣子早就被敞着盖,空空如也。
眼前一黑,脚底发软。
雅情见了,赶紧扶住她,“小姐——你挺住啊,钱没了,咱们再赚。”
“你们怎么不阻止他?”
“奴婢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齐瑞庸,你给我过来。”
“小姐,您要冷静啊,他可是——”
“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这败家孩子!”她甩开雅情,直奔某王。
某王见她气势汹汹,有点打退堂鼓,心中给自己鼓劲,没事,她还能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