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粉唇比想象中的还要软甜,带着一点点的温度,手感极好。
迟浅被突如其来的操作搞的有点蒙,此时,她能够清晰感受到少年粗砺的手指腹上的质感,似乎还若有若无的轻轻摩裟了一下。
迟浅的大脑空白了有两秒钟,然后抬眸的瞬间,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两步。
已经气成河豚的迟浅下意识的抿了抿自己的粉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某人的温度。
顿时,她鼓着已经抹上粉红的腮帮子睨了他一眼,那双杏眸中带着一丝羞耻的薄怒。
然后不客气的往他兜里一股脑的塞了五块压缩饼干。
谢深修长的手指相互之间轻轻摩擦了一下,仿佛还在回味刚刚的柔软。
他收回手,摸着兜里的压缩饼干,眼中的笑意加深,“怕累着我?”
“……”怕个头!
迟浅毫不犹豫的摇头,此时她的眼中带着倔强和羞耻的薄怒,否认:“不是,给何遇他们的。”
谢深:“······”
迟浅见谢深不说话,微微抬了抬自己的小下巴,然后没在搭理他,而是直接拐到被狗粮快撑死的张居安和苏晚那里,给她们一人一包压缩饼干。
谢深摸着口袋里那几袋压缩饼干,不悦的目光投向后面偷听偷看的何遇三人。
偷看被迫吃狗粮吃到吐的三人:“······”
这什么世道?
被迫吃狗粮就算了,还被撒狗粮的人记恨上了?
冤死。
一个小时后,头顶的烈日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
每个人就像打了卷的叶子,疲惫不堪,再也没有了一开始上山的激动和美丽心情。
张居安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哀声哉道:“妈呀,谁能告诉我,这啥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