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不像说谎,李沐言放下心来,随意糊弄了去,李父也没太在意。
“我听说你开了一家酒楼,生意怎么样?”,李父突然问道。
李沐言听他问起自己的酒楼,不敢托大,便一五一十的将酒楼情况告知李父。
李沐言的天华酒楼装饰上还是与礼朝的其它酒楼差别不大,装饰奢华,服务到位。
酒楼大多以酒菜吸引客人,酒是李沐言特制的高纯度酒,还加上各种果酒、花酒,那些高纯度酒是通过他从波斯商人高价订制的玻璃蒸馏器中制成的,后来他将方法教给王父,自己便做了甩手掌柜。
菜式则添加特殊的材料——辣椒(辣椒原本是明朝才从西方传入中原,而礼朝海外贸易繁荣,辣椒早已传入中原,就是不太受欢迎),李沐言仿后世的粤、湘菜式吸引客人,效果也不错。
当然李沐言只挑着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就改一下说辞,李父听后还破天荒地夸了沐言一下,可真是难为他了。
该问的也问了,父子俩相顾无言,李父便让沐言回去了。
离开书房,云儿依然走在他前面掌着灯,这个时辰,母亲已经休息了,李沐言也只能先回去了。
洗漱完后,睡了一下午,李沐言躺在g上有些睡不着,睡在外室榻上的云儿已经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既然睡不着,李沐言坐起身开始练起yīn阳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冲破第七重大关?
第二天一大早,李沐言便起来去母亲哪里请安,母子俩分别一个多月,也是有许多话要说。
到了用早膳的时间,福生也过来了,母子三人便一同用早膳。
李沐言正喝着粥,夫人突然向他问道:“言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在王家可有定亲,或者有无心仪的姑娘。”
突然听见母亲问他的人生大事,李沐言未做准备,被粥呛得咳嗽了几声,李母连忙拍他的背,帮他缓缓。
平复了一下心情,李沐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母亲是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他也无法言说,只能推脱说让父亲定夺。
夫人只好暂时作罢,李沐言为了岔开话题,问道:“娘亲,福生的亲事有安排吗?”
夫人蹙眉,看着开开心心的福生,叹了一口气说道:“确实有些人为福生说亲,但都是些心存贪念的门户,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女儿嫁过来。”
夫人又想了想说道:“如果能找到一个心地善良,不嫌弃福生,愿意照顾福生的女子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