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我这里已经全部准备妥善,后天便是个好日子,到时候你可要多喝几杯了。”
「那是自然」,李沐言点头。
胡万楼对李沐言揶揄道:“我说沐言,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呢?”
这句话让李沐言沉默了,他与水清柔之间已无隔阂,两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是该讨论这些了。
不过,才确定关系,就要成亲,会不会太快了?
李沐言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前世有个恋爱期,可以加深一下感情,但在这个时代,无异于耍流氓。
男女之间互通心意后,男子便可到女方家中向其长辈提亲,表达他愿与女子结为夫妻,爱其一生的真挚心意。
“喂,沐言,想什么呢?回神了。”,胡万楼的手在李沐言眼前晃了晃。
李沐言回过神来,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瞅了胡万楼一眼,他也想娶水清柔呀。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会是,不敢去提亲吧?”,胡万楼拖长声调,故意用激将法套路李沐言。
李沐言当即反驳:“当然不是,待你办完婚事,我就去水师叔那提亲。”
“好,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沐言硬着头皮回道。
套路成功,胡万楼得意地与李沐言分别,他快要做新郎官了,要准备时事情还有很多呢。
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怎一个「喜」字了得。
李沐言知道胡万楼在激他,仍然跳进他的陷阱,他心里明白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早晚都会面临,宜早不宜晚,他就拼了这一回。
不再看胡万楼尾巴翘上天的背影,他转身离开,回到房中,李沐言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又摸了模下巴,光滑细腻,自从扬州事件过后,再也没冒出青茬,或许与yīn阳决有关,他可再也不敢偷懒了。
其实那天,李沐言刚将yīn阳决突破至第七层,体内真气还未稳定下来,又逢年少思,便出此事端,后来诸事接踵而来,他便无睱修练,扬州一行,回至家中,才开始练越起yīn阳决,那困扰他的麻烦,就再也没有出现。
时间转瞬即逝,李沐言起了个大早,今天是胡万楼成亲的日子,天还未亮,他便早早起g,选择今天要穿的衣服。
他拿出衣柜中的毛领酒红长袍,有些犹豫,避免抢了新郎官的风头,最终选了一件蓝色锦袍,他心中希望水清柔穿上那件红裙,那么他们俩人在其他人眼中就会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