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慕容清风再弄点火辣大胆的动作,让夏子梦叫出声来,这戏才好看呢。
“你……好不要脸。”叶梓萱脸颊微红,不是羞涩,是气的。
亏她如此担心慕容清风,结果他们两个却在屋子里进行鱼水之乐。不,表哥不是如此不知轻重的人,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夏子梦了表哥,然后男人嘛都血性方刚的,受不住引诱。
“可总比有些人一边没脸没皮,一边二皮脸要强得多啊!”菊青这一张嘴,讥讽人的能力堪比席沐云啊。
叶梓萱被呛白了两句,只得狠狠跺了跺脚,一转身跑了。
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菊青望着叶梓萱的背影,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屋子里,将一切都听在耳中的慕容清风,唇瓣邪魅一笑,这才加大了动作。
“真坏……”夏子梦红着脸,想到刚刚要不是及时阻拦慕容清风,她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天啊,到时候她还有脸呆在王府?
不要羞死人了。
“原来我的洛儿,喜欢坏的。”慕容清风忽然低吼一声,吻上她红唇的同时,身体剧烈地挺进。
夜,因为两个人的恩爱而变得像火烧,比白天还要热……
“砰……啪……咣当……”
笑春阁里,叶梓萱发泄似的,抓起什么就往地上扔什么。一转眼,地上就全是瓷器盆罐的尸体,碎的都一塌糊涂。
“郡主,喝口热茶消消气。”花容暗爽,却故意摆出一副担心的模样来。
叶梓萱一把将花容手中的热茶打翻,气的拿花容出气又是打又是掐:“该死的夏子梦,该死的夏青天,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那是早晚的啊,郡主何必因为一时之气,而失去理智呢。”花容藏在袖子中的手拼命攥紧,如果不是碍着黑影在,怕是要忍不住拧断叶梓萱的脖子。
失去理智?
对,她不能失去理智,不然还如何反败为胜,让那个该死的夏子梦去做下堂妇。
叶梓萱慢慢恢复冷静,跌坐在椅子上,脸色变得阴险起来。
她这一冷静下来,突然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情。
“莫非,这个夏子梦真是假的?”叶梓萱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然夏子梦为什么会在听完那个和尚的话之后,那么急着离开。
而且,那个冒充夏子梦的人,也长得太像了吧。
黑影递来热茶:“郡主,与其坐在家中苦想,为什么不去亲自询问呢?那位大师,近期应该不会离京。”
“没错。黑影你准备,明天我再去一趟,要找和尚问个明白。”叶梓萱顿时燃烧起熊熊斗志,眼睛里喷着狡诈的火焰。
黑影隔着面纱勾了勾唇角:“好,我会为郡主办好一切。”
天气更加有了秋天的意思,一早一晚,凉风阵阵。
弘福寺的山脚下,叶梓萱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往上爬山。天气是凉快,可爬山是个累活,她因为心急出门忘记带银子,不能雇用轿子被抬上山。
“哟,这不是昊阳郡主吗?怎么,被假王妃赶出来,在弘福寺出家?不对啊,这里是和尚庙,你想出家也要去尼姑庙,不然不是给那些和尚送快乐去了?”突然间,一道奸诈令人讨厌的笑声从天而降。
叶梓萱蓦地两眼发直,吓得双腿直发软。
这个笑声太熟悉了,让她瞬间想起以前所有痛苦不堪的回忆:“你,你是萧王妃!”
“不错,还记得本王妃。”真王妃悠闲自在地从叶梓萱身边的树后面走出来,一身嚣张的艳红色衫裙和浓妆艳抹,失去了她本身的漂亮,平添了十五分的风尘味。
叶梓萱瞧着眼前这个和王府里的那个有很大不同,但是却和自己记忆中那恐怖的嘴脸,一模一样。
“你,才是真王妃,王府那个是假的?”叶梓萱颤颤巍巍地询问,后背上惊起一层冷汗。
真王妃张嘴大笑:“没想到本王妃竟给你留下如此深的印象。是扎你的那些针呢,还是因为你后背上的那个疤痕?”
叶梓萱瞬间抖了又抖。
那些可怕的回忆因为真王妃的话语,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那些可怕的画面不停在她眼前回放,只是回忆,叶梓萱便觉得自己好像又待了一次,曾经的伤疤开始隐隐作痛。
“你找我要做什么?假扮你的不是我,我和假王妃可没什么关系。”害怕之余,叶梓萱却不得不提高警惕。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曾经的痛苦,那简直和下了地狱一样。不,那远比地狱可怕,真王妃的手段,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