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慕斯我是不是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白挚才对呢?
我的小手不断的在耳坠上摸来摸去,思绪又有些飘远了
白玉的耳坠晶莹剔透,小小颗,显得有些小巧玲珑,我捏在手里放在高空,仰望着它。
轻轻叹气
“不喜欢?”列御寇问。
我清眸微微一凛,摇摇头,认真地说,“喜欢,如果是在生日当天送我,我会更喜欢的!”
这几年,除了班婕妤的陪伴,白挚偶尔过来几次,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有时候,倍感孤独!
“对白挚,你真的没有想法吗?”列御寇旧事重提。
我微微一愣,摇头轻笑,似乎是因为喝了点酒,借着酒意,“你就不要瞎猜了,我们之间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只看见后视镜里的列御寇蹙了蹙眉,没有说话,他安静的开车,抿着薄唇,那俊毅的脸庞,完美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帅气又多金,众妹子心中典型的择偶标准。
按照班婕妤说的,他真的很好,很好
只是,这样好的人,真的会属于我吗?
我有些恍惚了,迷离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我又在犯糊涂了,精神上居然‘出轨’了。
“我跟白挚的关系,是世界上最纯洁的,我对他就像哥哥一样。”
我忍不住又解释了一番,我也不明为什么要这样三番五次的跟列御寇解释,就是潜意识希望他不要误会。
列御寇勾着一抹笑,淡淡点头,说不出喜怒。
有时候,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好相处,总是面带笑容,温煦和人。
可事实上,谁也看不懂他的内心,太莫测高深了。
所以,他注定跟我是同一类人,我们都属于一类人,而李俊成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们之间才有那么多的不同,三观不同
班婕妤喝的烂醉如泥,我和列御寇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家,我以为把她弄到床上,她就安生了。
果然……只是我以为。
“葵葵……”
三更半夜的,班婕妤带着浑身酒气跑到我的房间,把我吓得半死。
我立刻没有了睡意,把这尊佛连忙供起来,“我说姑奶奶,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房间做什么?”
我晃了晃微痛的脑袋,实话说,我也喝了不少。
“葵葵……莫殆刚刚来找我了!”
班婕妤此话一出,一阵阴风呼呼而过,周围寂静的阴森,吓得我连忙打开床头灯。
昏暗的灯光下,只有寂寥的窗帘在空调下轻轻掖动,一些诡异的声音已经在我脑袋拼命脑补。
人们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但我做了好多亏心事,我忤逆,指责母亲,我还背负着一条人命……
我下意识拉住班婕妤,两颗大眼睛转啊转的,环视了一周,虽然没有异常,但心里还是不踏实,轻咽了口水,毛骨倏然耸立。
班婕妤忽然突兀开口,声音像是被加了特效一般阴森,“葵葵……”
我立刻惊慌失措的抱住班婕妤,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婕……婕妤,你别……别吓我!”
虽然我苏念情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着鬼神之道。
倏然,班婕妤呵呵笑了两声,一副傻样,“别怕,莫殆只会找肖露那个贱人报仇的,他不会找你的!”
须臾间,我所有的害怕消逝即纵。
原来,她真的醉了。
我把班婕妤抱得更加紧,生怕一松手,她也会被我推进无尽深渊。
“对不起。”
我重复的说着对不起,似乎说上一辈子也说不够。
“肖露那个贱人,我要她不得好死……”班婕妤只会低吼着这句。
两句话一直重复到天明。
……
接下来的几日,都因为gs与莫迪同台拿下sd的案子闹得热血沸腾,公司上下无一人不在说起此事。
“你说工程部跟企划部两个人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苏念情又要甩人了?”
“李俊成真倒霉!”
木木听到那些七嘴八舌,不着边际的讨论,十分不满的上前,两手闲搭在她们肩上,阴森的盯着行政部的几个美女,声音阴阳慑人,“我说,你们真的忘了我们经理是你们经理的‘老相好’么?”
木木把那句‘老相好’咬的很重,如果有根楠木在她嘴里,我相信已经被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