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像是我戳中了他的一个缺点,我立刻欣喜若狂,抓着他的手臂激动的问,“真的吗?”
他略微点头,轻声的“嗯。”一下。
“噢耶!”我开心的做了一个耶的手势,笑的灿烂,露出洁白的牙齿,迎着阳光看向他俊毅的脸庞。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脑袋,拧着眉一副不悦问,“这么开心?”
我不可置否的回答,“当然啦,能找到一个你不会而我又会的,就感觉找到了让你臣服的理由,当然开心啦。”
“这么容易满足!”他对着我轻轻一笑。
我也跟着笑了,似乎……是很容易满足,也许是因为他是列御寇,所以我才很好满足。
就像是,只要是苏念情,他都可以。
而我,只要是列御寇,我都会很开心。
我正要开口,却被一声沧桑的音道打断,“御来了?”
“外婆!”列御寇连忙跑到小道上帮着外婆提蔬果。
我也跟着来到小道,乖巧的喊了一声,“外婆好!”
“你好,你好!”外婆见了我笑眯眯的瞅着我,“你是我们御的女朋友?”
“是,我叫苏念情!”我笑着承认,没有之前见外公时候那么害羞。
外婆笑的可乐了,“这丫头嘴甜的,还没结婚都外婆外婆的叫了,叫的我真舒坦。”
说着,外婆便拔腿慢慢徒步前行。
我顿时窘迫,低着头,冥思苦想,难道不是列御寇叫外婆我也跟着叫外婆么?难不成叫奶奶?
见外婆已经走了一定距离,我立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难道你们这里不能随便叫外婆吗?”
他勾着一抹得逞的笑,扬着眉,“结了婚才可以!”
“那你刚刚不告诉我?”我脸霎时间爆红,这下丢脸丢大了。
“我看你外公外婆叫的顺口,就没告诉你了。”他继续无耻的说道。
我鄙视他,“真够无赖,在这种事情上占我便宜。”
“是你太蠢,见了老人家就喊外公。”他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敲完拔腿就走。
“你?”看着他提着一篮子的蔬果徐徐前行的模样,还真是滑稽,因为列御寇腿长,没几步就赶上外婆了,我跟在身后大大地呼了一口气,“丢脸死了。”
外婆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笑着睨了列御寇一眼,如此富含深意的看着我们,忽然说了一句,“念情跟御真配。”
闻言,列御寇停住脚步,返回来,扬着眉问,“是吗?外婆也觉得配吗?”
外婆一脸慈祥,白在阳光下变得银亮银亮的,她诚恳的回答他,“是啊,很配。”
“听到没有,外婆都觉得我们般配,什么时候嫁到我们列家?”他得意的拉着我的手,问。
我翻了两颗白眼,甩开列御寇的手,哼哼两句,“谁要嫁给你?”可唇角已经不经意的扬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反正外公外婆都见了,也喊了,你想赖也赖不掉了。”他又牵起我不安分的小手,紧紧的拽着,我想甩也甩不掉。
外婆见了,呵呵笑个不停,“御也开始赖皮了。”
“听到没有,外婆都说你赖皮。”我做了一个鬼脸,幼稚了起来,列御寇温热的掌心传递着他的柔意,既然甩不掉,我干脆就不甩了,任由他牵着。
“没听到。”他继续无耻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们一路走回院子,然后进入屋内。
屋内的装修跟外面有着异曲同工,采用的都是复古的装修,镂空式的雕刻,红木做的架梁,一块不规则的大石头摆在客厅中央,像是天然又像是人为,颜色是玉色,晶莹剔透。
“你家里的装修好精致。”我看着那古代式的楼梯,转了一圈后,跟列御寇说。
“外公喜欢旧东西。”他举起一个小茶杯,“这套水洗他最爱,是当年我送给他的,在景德镇淘来的。”
我拿过他手里那个翠绿色的小茶杯,瞅了瞅,接着,敲了敲,“这好东西你们居然拿来泡茶?”
“你懂?”他淡笑,坐在玉石凳上。
“小时候我母亲要求我学习这些,像是辨认玉、瓷等都有上过课。”虽然道行不深,还是略懂皮毛。
“哦?那你说说这块玉石。”他敲了敲玉石桌,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我也跟着敲了敲,又摸了摸,一阵透心凉从手掌传上来,我还在边缘现了裂痕。
“这个是假货!”我忽然笃定地说。
列御寇没有反驳,问我,“怎么说?”
“有裂痕。”我指着裂痕,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裂痕,而是出于一个欣赏者的观点,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块玉石,谁又舍得拿来做桌子,肯定会供起来,让人参赏。
“就只是因为裂痕?”他反问着,似乎觉得我的想法太天真,接着摸了摸我的头颅,笑了笑,“你真可爱。”
“……”
我嫌弃的躲开他摸狗式的动作,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上下其手,最后,列御寇轻笑了一声,收起了手,脸色立刻换上衣服从容,淡定的看着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再度认真的看了一眼玉石,忽然有些狐疑的问他,“难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