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梯到了。
回到家里,他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列御寇站在衣柜前,帮我找睡衣,一边说,“你先洗澡,然后把头吹干了再睡。”
我忽然上前,从后面将他狠狠的抱住,再次问他,“你为何总是放心不下我?”
话落,他拿衣服的手一顿,微微敛眸看我,最后双手覆上我的手背,温暖的气息慢慢传递在我的心房。
他清澈的声音响起,“不是放心不下,而是太在乎,不愿意你受一点点伤害,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会心疼。”
说完,他便转过身,倾身在我心落下一吻,声音还是那么浑厚,“所以,列太太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感动的泪水不再流下,躺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好想去度个蜜月,天马行空地想法一出,便说,“我们去度蜜月吧!”
这是我第二次提起去度蜜月,对于我的要求,他从来都只是笑笑,然后说一声,“好,都依列太太。”
我洗过澡后,拖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列御寇见状,虽然很不满的皱起眉宇,可依然一言不的拿起吹风机,利索的插上电,呼呼的暖风吹在我的脖子上,异常温暖。
“就那么不爱吹头吗?”他轻声问我,隔着风筒呼呼风作响,他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可我还是听了一个真切。
我呵呵笑了一声,扬声回答,“不是不爱,而是我要你帮我吹。”
他总是会责备我不吹干头,可每次责备完又很自觉的拿起风筒,在我丝上慢慢折腾。
“那就吹一辈子。”毫无防备,某人的情话又接踵而来。
吹完头,我催促他洗澡,可某人不慌不忙的将风筒收了线,放在床头柜上,毫无防备的,将我摁在床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瞅着我,瞳孔位置慢慢加深了色彩。
我无辜的瞪着一双大眼睛,问,“干什么?”
“干点少儿不宜的事情。”某人道貌岸然回答。
话落,我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推了推他,再次催促,“快洗澡!”
“列太太这是暗示什么吗?”某人故意扭曲我的话。
我再度赠送他两颗卫生球,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列御寇,问他,“列先生你的想象力怎么没去当作家,你出书销售量一定比离尘的还要火热。”
“列太太是在鼓动我转行?”他忽然拿起我的几缕丝在手里把玩着问。
我点点头,“难道我说的不明显。”
闻言,他佯装认真思忖一番后回答,“如果我去当作家,应该养不起列太太吧。”
我,“”
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某人不该洗澡吗?
某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钻进我的毛衣内,在腰肢上上下其手,语气轻佻开口,“怎么?列太太的表情似乎很难以言喻。”
就这样,从我不吹头的话题渐渐被同化了,两人双双在这个凌晨翻云覆雨起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抱着我,忽然在我耳边温柔的说了一句,“列太太,新年快乐!”
因为我睡的有些沉,不知道是自己幻听,还是他真的说了。
年初一,我睡了一个天昏地暗,这要多亏某人昨日战功连连!
中午两点多才起床,当我睡眼惺忪,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站在房间门口时候,木木、李战华、沐离尘、苏衍昊还有列御寇五人的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
最后,列御寇将视线落在我那双赤溜溜的脚丫子上。
忽然,我脸一红,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咳咳的咳了两声然后干干一笑,退回房间后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因为我听见门的那边木木止不住的耻笑传来,还一边用夸张的声音说,“列大哥,你这个太太绝了,真是受不了她!”
我,“……”
我才受不了她吧?
我换好衣服洗漱后在房间磨蹭了一阵才怯怯地开门往客厅去。一边安慰自己:脸已经被我丢光了,没事,没脸的我不用怕!
可是,我刚到客厅,木木那双尖锐的眼眸就扫射我,然后说,“呀,列太太来啦,来来来,坐下,我给你泡杯咖啡,三颗奶两颗糖!”
也不知道木木是不是成心的,被她这样一个大张旗鼓,众人纷纷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那个耐人寻味,都够我回味好几辈子了。
木木说话归说话,但还是泡了杯咖啡递给我,我刚接过,还来不及抿一口,便被某人抽了过去,换了一杯牛奶放到我手心里,他极其道貌岸然地说,“刚起床,别喝咖啡!”
就这样,美味的咖啡远离我了。
唉!木木怎么不早一点端过来呀!我忽然埋怨地看了一眼木木,木木往李战华身上一缩,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