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应橙,其他类型,连载"> : 十一月底,降雪,气温再度骤降。 天气一冷,医院的病患急剧增多,医生的工作量也随之加大。一是道路结冰下雪,造成交通事故增多。二是气温一冷,许多高龄多病的老人就挨不过冬天了。 许随已经连轴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有时忙得时候匆匆吃了两口外卖又被护士叫走了。 虽然工作很忙,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倒头就睡,但许随觉得挺好的,日子充实且平静。 次日中午,医院休息室,许随站在饮水机前,拿了一条长条咖啡,"> : 十一月底,降雪,气温再度骤降。 天气一冷,医院的病患急剧增多,医生的工作量也随之加大。一是道路结冰下雪,造成交通事故增多。二是气温一冷,许多高龄多病的老人就挨不过冬天了。 许随已经连轴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有时忙得时候匆匆吃了两口外卖又被护士叫走了。 虽然工作很忙,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倒头就睡,但许随觉得挺好的,日子充实且平静。 次日中午,医院休息室,许随站在饮水机前,拿了一条长条咖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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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白 应橙 1984 字 2023-05-16
  • 十一月底,降雪,气温再度骤降。

    天气一冷,医院的病患急剧增多,医生的工作量也随之加大。一是道路结冰下雪,造成交通事故增多。二是气温一冷,许多高龄多病的老人就挨不过冬天了。

    许随已经连轴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有时忙得时候匆匆吃了两口外卖又被护士叫走了。

    虽然工作很忙,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倒头就睡,但许随觉得挺好的,日子充实且平静。

    次日中午,医院休息室,许随站在饮水机前,拿了一条长条咖啡,撕开小口子,正往马克杯里倒粉末,身后的同事坐在长桌边上,一边聊天一边喝咖啡。

    “哎,你们看新闻了没,淮宁那一带发生了强`奸案,也太怕了,那个女生才26岁,据说是凶手专盯晚下班的年轻女性,那个受害人也太惨了,耳朵都被咬烂了,被发现的时候是清晨,好好的一小姑娘浑身血淋淋的躺在草丛里,人渣。”成医生说道。

    “这种人真的是畜生,鞭尸都不为过。”

    何护士眼皮一跳:“淮宁路?上周我和朋友去万众影城看完《神奇女侠》,回家的时候我还特别开心地买了一束黄色泡泡玫瑰,下了地铁,走了不到十分钟,在等红绿灯的时,我总感觉有个人一直盯着我,一回头,我发现有个留长发的男人一直冲我笑,长得很猥琐,还冲我做了一个亲嘴的动作。”

    “妈呀,然后呢。”韩梅神色吃惊。

    “然后绿灯一来,我就趁着人群跑了呀,好可怕,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何护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下次别走那条路了,我听说那段路最近变态有点多,晚上回家注意安全。”有人安慰道。

    “欸,许医生,你家不是就在淮宁路吗?你最近天天加班,晚上要小心啊。”韩梅说道。

    许随正用长柄汤匙慢慢搅着咖啡,轻啜了一口,半张脸抵在杯口:“应该没事?我不会那么倒霉吧。”

    “以防万一啊,而且淮宁路就是你家小区那条路,避也避不了,怎么办?”何护士担心地说。

    医院的男同事把咖啡一放,抱着手臂说道:“许医生,你是我们普仁的一支花啊,可不能出事。要不让我们这些男同志送你回家?”

    “对啊,一三五我俩,二四小高和老顾。”有同事笑着接话。

    许随舌尖被咖啡烫了一下,她笑着说:“那院长不得扒了我的皮,各位请放心,我会带好防狼警报器和防身笔的。”

    “那就好。”

    晚上下完地铁回家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同事说了这则新闻的原因,许随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踪她。

    隐隐感觉对方是特意跟着她步调的,她停对方也停,她快对方也快。像个鬼魅,悄无声息地跟在身后。

    但许随一停下来,发现背后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只有匆匆而过的路人。

    许随还是感觉有人跟着她,于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直到钥匙插孔转动,人走进去以后,许随背抵在门上,后背沁了一层薄汗,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一连好几天,许随感觉每晚回家都有人在背后跟踪她,可她每次都抓不到,只有一次,她看见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但什么也没看见。

    以致于每次一踏上淮宁路,她就提心吊胆的,心口简直像悬着一颗大石。

    一直到第五天,许随安全顺利地回到家,长抒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发了一条朋友圈:最近好像被变态跟了好几天,有点想考虑搬家了。

    她这条动态一发,炸出许多评论。胡茜西评:随宝,好想派我养的犀牛来保护你。

    粱爽:不是吧,你来我家住。

    大刘:妹子你得多加小心啊。

    许随一一认真回复,让他们放心。

    红鹤会所,一帮人正在一起玩骰子,玩游戏喝酒。

    盛南洲正在玩手机,看见许随朋友圈底下胡茜西的评论,故作不经意地问: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挺想看看你养的犀牛。

    然而等了十分钟,盛南洲也没能等到胡茜西的回复。

    坐在一旁的周京泽正在漫不经心地玩着骰衷,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把帮这帮人虐得体无完肤,横尸遍野。

    “哎,你看许随动态没有,她说她这段时间遇见了变态。”大刘还不知道两人发生的事情,主动提道。

    然而“许随”二字一出,周围气氛明显僵了一下,周京泽脸上的笑容明显淡了下去,他转了一下手里的骰子,语气好似不怎么在意:

    “是么?”

    “对啊,居然有变态,现在的男人确实禽兽,对长得好看的姑娘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盛南洲接话。

    大刘疯狂点头:“许随真惨,沾上这种社会垃圾。”

    周京泽穿着一件黑色的锁口裤子,膝盖抵在茶几上,“啪”地一声,骰盅搁在桌子,瞭起眼皮看了两人一眼:

    “呵。”

    大刘被周京泽这哼笑一声没反应过来,盛南洲脑子转得飞快,发出一个惊天大卧槽:

    “你就是那个垃圾?!禽兽?!”

    大刘顺着他的话明白过来,一脸震惊:“不是吧,周爷,你什么时候这么深情了。”

    “深情个屁,”周京泽窝回沙发上,语气慢悠悠的,“我就是刚好在那段路遛狗。”

    溜个锤子,你家跟她家隔那么远,那你的狗跟着你挺辛苦的哈,要走那么多冤枉路。盛南洲心里想了这么一长串台词,正要开口吐槽的时候。

    周京泽一记眼刀扫了过来,指了指台上的点数,语气傲慢:

    “付钱。”

    盛南洲看了一眼,语气痛苦:“卧槽,又输了,你老赢不会觉得没意思,人生很无聊吗。”

    周京泽接过他手里的筹码,抬了抬眉骨:“不会。”

    “很爽。”周京泽补了一句。

    周五晚上十点,许随做了一台八小时的手术,出来整个人累得不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