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被打肿的T用妖力治疗一下就可以好,使用过度的内径也是一样,腰的酸痛和膝盖的sU软对於妖族都不会是什麽问题,但一护很喜欢白哉留在他身T内外的痕迹,这些,是要到真的受不住了的时候才会用妖力缓解一二的。
他昏昏沉沉趴伏在柔软的大床上,喘息未止,眼角还溢着过度刺激下的官能的泪水,腰腹近乎痉挛地颤抖着。
「受不住了?」
白哉盖在青年身上,r0u着他紧绷的肢T,那纤韧的线条在掌下绵延颤动,敏感地给予反应让他怎麽也收不了手,「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说着手掌在那微凸的小腹上轻轻一按,一护嘶哑地叫了一声,「啊……不要……」
他呜咽着,收紧了後蕾但也阻挡不了压力之下过多的JiNgYe从入口处溢出,将用了好些次清洁术的床单再次染Sh,那感觉就像失禁一样,简直可怕,「你S了那麽多进去……」
「都是JiNg气,一护不好好x1收还漏出来,要惩罚哦………」猫耳被咬住,受不了那痒地扑棱着,一护想躲,但情事过度带来的倦怠了无力让他躲不开。
「饶了……饶了我吧……白哉哥哥……」
成年後一年一度的发情期,在两人渐渐熟稔了彼此的身T之後,白哉也会非常纵情地欺负上一护好几天直到发情期过去,但一护依然会觉得,这一次b过往的任何一次都凶,都过分。
就好像在压榨身T和心灵承受的极限一样。
玩法也格外的羞耻。
「会讨厌吗?」
白哉再青年汗Sh的脖颈间吮x1,让一个个漂亮的红印浮上,「我这麽欺负你?」
「怎麽会呢?白哉哥哥怎麽样我都不会讨厌的。」
一护毫不犹豫地说道,「况且……」
「况且什麽?」
他的声音小了下来,「况且,白哉哥哥让我……让我超级舒服的……」
他这麽说着,耳根却悄然红得深了一层。
明明在有时候发言和作为都相当大胆,但某些时候一旦戳中他害羞的点,就会有这样非常窘迫的模样。
心跳在掌下激动地敲打。
眉眼就像融化了一样,焕发出一种极致的光YAn。
受不了的可Ai。
「这麽煽动我,是存心让我不饶你吧,一护?」
「没、不是的……」
「我明白了,求饶也是一种情趣。」
翻了个身将颤抖的恋人压在身下,白哉捞起他的两侧膝盖压在肩头——猫又的柔韧X堪称大师,因此轻易承受了这过分的姿势,被摩擦得鲜红的x口也微微翕张着,一点一点淌出白浊的JiNgYe来,赤红硕大抵上,那sE泽和形状的对bq1NgsE极了,白哉故意地拉高了一护的腰让他自己看,「看……小口乖乖打开了,很贪心的样子……」
「你……你别……」
「进去了。」
「呜——……」
使用过度的後蕾一被那y热撑开就挣扎出针砭般的痛,但熟稔情事的内壁却懂得追逐快乐地卷缠上去,x1ShUn咬紧,一护被那快乐和痛楚交织的刺激滚过四肢,他溢出难耐地哽咽,眼角再度Sh了,「太过了……我受不了了……」
「明明可以用妖力治疗的……」
白哉俯身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喃,「一护就是喜欢这种被b到极限的感觉啊……」
「我……」
无言以对的同时激烈的ch0UcHaa开始了,知晓他的极限,白哉毫不吝惜撞击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贯穿到底,蓬B0的耻毛都碾压着肿胀的x口是又痛又痒,j柱y得不行,将媚r0U凶狠撑开,摩擦着要起火一样,那粗长的T积在腹部撑出了q1NgsE的凸痕,而青年可怜的要折断一般的腰肢就会剧烈地抖上一下,但这般q1NgsE又残酷的索求之下,他前端原本软软耷拉着的X器却一点点充血然後挺翘起来,内里也缠绵地咬得更紧。
「果然。」
「不行……S得很痛……」
他哭喘着申诉,「真的,会S不出来的……」
「别怕,我会帮一护的。」
白哉按着他,抓着他,将他对摺着进入,正面相对,所有表情和反应都逃不过贪婪的视线,是白哉最喜欢的方式,他可以T1aN一护眼角滚落的泪,吮唇边溢出的津Ye,咬颤抖滑动的喉结,啃满是吻痕和牙印的颈子以及锁骨,乃至肿胀尖挺的rUle1——让一护露出更加可Ai又可怜的痴态,哪怕真受不了了也不得不跟着起舞。
汗水裹满,每一寸肌肤都溢出美丽的粉红和雾气,柔软到不可思议,融化般甜美。
穿cHa在他身T深处,快感灌注到每一根血管,在下腹鼓动,将脑髓麻痹。
停不下来。
贪求更多。
想要一直一直沉溺。
「好舒服……一护……」
内里肿得越是厉害,就越是柔腻地,紧密地,反应激烈地咬上来,那cH0U送间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像是陷入了cHa0涨cHa0落的江水,在那里消长起伏,又像是落入了无边无际的云堆,梦幻般轻盈欢愉。
他不停挺动,将自己奋力埋入到最深,一旦下腹跟那r0UT相互拍击,可怜的,饱受蹂躏的Tr0U就会颤抖着夹紧。
让他腰眼一阵阵鼓动,是接近SJiNg的刺激。
「啊……啊啊……」
柔软的发,被汗水沾着,蜿蜒在耳後和颈项,的确在昏迷中长了不少,一直都习惯短发的一护,蓬松活泼,朝气洋溢,但长发一定会有不同风情吧,白哉蓦地停了下来,一护迷惑地睁开含泪的眼,「怎、怎麽了?」
「我想要长发。」
「啊?」
大概是被情慾浸泡得昏了头,一护仿佛听不懂一样,迷惑地瞅着他,白哉抚上他的脸,「一护,把头发变长好不好?一定很好看。」
「我……」
明明之前被b到快受不了,这会儿突兀停下来,内里却难耐地收缩着,夹着那火热的粗长,酸酸软软,一护无意识扭着腰,「你……你别停……」
「一护给我长发,就给你。」
上方男人那隽丽皎洁的容颜给予坚定的不容违逆的回答。
「坏、坏人!」
变形术还是需要JiNg微C控的,哪怕只是折腾头发,但在这种昏堕的时刻,一护气急,难耐,却又清楚白哉的强y,虽然这是他喜欢的点,但有时候真的很可恶。
「不行吗?」
看看,还露出这种失落的表情。
明明是强人所难的那一个,却Ga0得人要对他内疚。
算了……就当是让白哉担心的补偿吧……
一护只得强压下浑身蚂蚁啃噬一般的焦躁,竭力静下心来C控变化,很快,他橘sE的短发拉长,充盈了妖力的缘故,竟是发光也似地满盈着绚丽的流华。
一根根如金丝拉就,又长,又直,又亮,漂亮极了。
白哉掬了一手的yAn光。
本就俊俏JiNg致的猫又,被长发衬托着,果然是另一番不同的风情——夺目的YAn丽和妩媚间,因为含泪的发红的眼角,又有一种不真实的,一碰就会碎掉一般的脆弱感。
仿佛开到极致的荼蘼。
「好了……好了吧?」
一护受不了地捶了一下捧着他头发发呆的恋人,「动、动啊……」
白哉将脸埋入他的颈项,在那发间深深x1了一口。
「一护,好漂亮……」他声音不稳地叹息道。
「……我以前不漂亮?」
「不一样的漂亮。」
「你……哎……」
埋在T内,本来就很y很烫的X器似乎瞬间就更扩大了一圈,y得吓人,还想多找茬两句的一护吓了一跳,但随即就叫都叫不出来的了,长发似乎正正戳中了白哉的X癖,导致他接下来狂风暴雨一般索求着一护,让一护再没有破碎的SHeNY1N和喘息之外的话语。
夜晚似乎下了雨。
一护又陷入了梦中。
他再度遇见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狐族。
陌生的视线,冷淡疏远的态度。
但这一次,一护没有沮丧,他想了办法,邀请狐族一起接一个需要双人的任务。
报酬实在丰厚,也实在适合,狐族在他诚恳邀请之下到底是同意了。
任务地点需要去九州。
旅行中一护发现这个面具同僚虽然惜言如金,冷淡到不肯跟人有半点肢T接触,但其实为人挺好,旅途中他在各方面都照顾着缺乏经验的搭档。
一护记起了父亲说过的,因为幼年时遇到的事情,无法正常融入人群,X格特别孤僻的说法。
在那之後,又是多少年呢?
活在面具之下,紧紧包裹着自己。
一个人,寂寞的,既不能融入人类,又不为同族接纳。
即便是这麽少的社交,都让他非常的为难,只能用冷淡少言来掩饰窘迫。
如果那时候同意了结婚……
或许两个人,都会有不同的道路和变化吧?
他们在任务中,从各自行动到学会合作,从疏远到拥有默契,过程磕磕碰碰,结果却令人欢欣。
一护终於跟对方成了朋友。
他一定是被那个天定姻缘给影响了。
总想着,如果早早成了伴侣,这个人现在会是怎麽样。
这麽想着,就怎麽也抛不下他,总想更靠近一点,更多了解他一点。
也希望自己的存在,为他带来好的改变。
於是哪怕他似乎在身周画了一条线,不让任何人越过,一护也一次次鲁莽地闯过去,靠近他。
就算不是……不是那种情感,做个朋友也是很好的啊。
终於对方忍无可忍地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麽?」
「我习惯一个人。」
「习惯是可以改的。」
「有必要吗?」
「我……我不值得吗?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
「……我不需要。」
就算自己是好意,但如果只是给对方带来困扰……或许做的是无用功吧……
到底还是受了伤,一护黯然离开了,缩在了学校里好些天,他没有去妖局接任务。
他没有责怪那个人的拒绝,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还给对方带来了困扰,但还是很难过。
难过得,需要时间来沉淀和治疗,才有勇气想接下来该怎麽办。
这份难过中,一护渐渐就明白了。
他喜欢那个人。
那个人,沉默,强大,又脆弱,封闭,但不经意露出来的一丝温柔,已经让一护窥见他重重叠叠保护下的那颗心的柔软。
很喜欢。
就算还不是刻骨铭心的Ai情,至少也是柔丝般牵系心房的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