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须有的危机使王阴九的睦子中露出了惧意,但很快消失无疑。双眼微眯之间,一根铁棍突然横空出世,将眼前的一切搅的支离破碎,割开的口子都无法弥补起来。鬼母也举手腾飞,红绫叠然而起。散开的红绫倒也挡去了这些爆破的污垢。
就这样,六人被王阴九瞬间消灭。散成一滩幽黑的污水,散落在地,正如泼洒在地面的墨汁,瞬间钻入地表,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甚是有点儿可笑,可笑什么呢?当然是眼前的一切。方才烈火汹涌,甚是激烈,可现在却一下子变的这么清静,倒显得有些不寻常,这不得不让他们二人开始质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二人慢步观望,屏息静气的观察着周边的一切动静,但仍处于一片宁静。突如其来的一切倒让二人心中一下子冷静了许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王阴九冷冷的扫视了周围一眼,而后将目光停留在了鬼母的脸上。
“小妹我也甚是不解!大哥也全然不知,小妹也只好另当别论了。”鬼母哂笑一番,而后转身向远处准备行去。
“等等!”王阴九实时不明白,为何眼前的鬼母总是这种态度。听其话意,好像这一切都是他所为,只不过在鬼母的面前装成一种若无其事的样子。所以,他要问个明白。
“二妹这话的份量甚是重了些,搞的大哥我有点儿迷糊了。二妹可否将话讲的明白一些……”
“如今魔门已群龙无首,而我四煞之中,也唯有大哥有这番本事。大哥如此做作,也未免太无人性了吧!何况二妹我也一向为大哥马首是瞻,又怎敢冒死泄露消息,与大哥为敌呢?”
“原来二妹是在怀疑这一切是大哥所为!”
“难道不是吗?”
可恶!的确是可恶!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这鬼母三番五次刁难于他,他王阴九怎能不怒?若说他王阴九心慈手软,那是真正的见鬼了。
鬼母的确不知,因为她的怀疑,已经掀起了一场风暴。她的怀疑甚似当初的魔门尊主谭洋,将要走上一条众叛亲离的结局。
可是,王阴九却没有料到。原想鬼母会还击,却谁知鬼母竟向他开口认错。这来的有些太突然了,就连一向很是聪明的王阴九也很难看出鬼母打的是何主意。。这善变的速度也着实快了些,他倒有些招架不住了。
“大哥不要往心里去。方才二妹一时糊涂,差点儿中了别人的奸计,望大哥能够海涵,容二妹说上一句。”鬼母瞄了四周一眼,向王阴九抱拳恭敬道。
经鬼母的这一瞄,王阴九也不由的向四周看了看,起了好奇之心,道:“二妹即有话讲,又何必拖拖拉拉!”
鬼母并没有敢靠近王阴九半步,因为她知道,王阴九此人太过于凶险狡诈,谁知他会怎样。所以,鬼母并没有动,只是深深的向王阴九道出了七个字,道:“我们已被埋伏了。”
话语刚出,四周已开始噼里啪啦的炸响开来。撑破地表,破蛹而出,宛如数根巨蟒腾空出世。这些藤根蔓条将二人里里外外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荡溢的杀戾之气遍布于整个天地,似要将二人撕的粉碎。鬼母的索命红绫也在此时变的不堪一击,被横空而出的藤蔓枝条顶的粉碎。
只觉周身酸痛,四肢麻木,腹部紧缩而去,就只等被这些藤蔓撕的粉碎了。二人全身被这些藤蔓所包裹,就只露出了一个头,紧紧的注视着前方一片空地。
也不知怎的,远处的空地在发生着变化,隐约之间,还带着些许嘈杂的声音。不但如此,他们也感觉到了温度在极具性的下降。这可怕的温度全然是因眼前的这些白气所为。在他二人的眼里,这漫天飘散的白气在很远的地方就已溢涌而来。带着不可估量的温度,向他二人蜂拥而至。
事实没有错,似乎有一个事物,在催动着这些白气。
白气飘逸而过,地面都开始僵硬而结冰。所过之处,都被这霜雪所覆盖。
“可恶!”王阴九试图挣开这些藤蔓,可这些藤蔓却丝毫没有想要放开他们的意思,依旧将他们勒地死死的。
二人奋力挣扎,都显得无济于事,根本就没有他们反抗的余地。越是用力,这些藤蔓枝条就会把他们包裹的越紧。
这幻化无霜的主人就在此时向他们踏步而来。漫步轻起,风消云散,好似从天而降的仙女。蹒跚于烟囱之间,雾霾之中,可谓是:
冰山傅予雪莲,
云亦消,
雨亦散。
闻笃驶风枝几?
执此莫若一莲。
戾池出淤粉荷,
雾亦沽,
雨亦驻。
谁诂清风许久?
眉霜身纳百川。
那白玉雕刻的面具却隐藏了一个让人值得深思的面孔。瞧那一身行头,也显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更谈不上什么官宦人家了。这绝对是一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只见的她身穿白色蝶尾裙,手持一白色玉笛,从树林深处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所过之处,草木无不为之静谧。就连那天空飞舞的蚊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女子的出现,让二人甚为不解。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女子与他二人有何冤仇,为何不等事情弄清楚,就将他二人捆绑了起来。一直处于低端态度的王阴九对这位凭空出现的女子拉开了一段话题。